綠珠急忙上前道:“這幾日錦巧姐姐都待在房中,奴婢很少見著她。”
穆芷苓挑了挑眉,道:“哦?可是身子不舒服?”
茗香看了看錦巧房間的方向,道:“哪是生病的樣子啊,小姐您都不知道,您走的這幾日,錦巧姐姐竟然將她……”
綠珠拉了拉茗香的衣袖,示意她別說下去。
穆芷苓淡淡的看了綠珠一眼,又轉過頭看向茗香,道:“茗香,你繼續說,錦巧她怎麼了?”
茗香有些委屈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綠珠,狠狠咬牙,道:“錦巧姐姐她將自己的活交給我們做不說,還讓我們替她收拾房間,洗衣服。奴婢不肯,她便打了奴婢幾下,還說……”
“還說什麼?”穆芷苓臉色鐵青,錦巧竟是在她眼皮子地下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說她是這海棠苑的老人了,小姐不在,這海棠苑自然由她掌管。”茗香也顧不了許多,一股腦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
穆芷苓拳頭緊握。
不由想起幾日前錦巧的語氣生變的場景。
還有貝殼突地狂暴起來,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那日她便在貝殼身上聞到一絲異香。
“你且將錦巧給我帶過來。”
茗香離去後,穆芷苓擰著眉頭,看向綠珠,道:“你知道能長久留在海棠苑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嗎?”
綠珠有些驚惶地搖搖頭。
小姐這般狠厲的神色,綠珠還是第一次見。
穆芷苓倏地站起身來,道:“第一,便是不要自作聰明。第二,不能有所隱瞞。第三,要懂得尊卑有序。你自作主張讓茗香住嘴,已是自作聰明,更是隱瞞。錦巧隻是一個二等丫鬟,她雖比你們早些進府,但她卻和你們是一樣的身份,你們又何必聽從於人,她也不敢將你們怎麼樣?這海棠苑難不成還是當真由她做主了?你要搞清楚些,誰是你的主子。”
綠珠雙手抓著胸前的衣襟,緊咬雙唇,顫著身子跪在地上,低聲說道:“奴婢記住了。”
穆芷苓瞥了一眼綠珠。
綠珠生的比茗香機靈些,倒也算是安分。適才她攔著茗香讓她不說,也怕是錦巧日後記恨茗香。
隻是這些丫鬟,她沒有一個用的舒心。
突然想起月眉來。
想起她那股子處事不驚,處處為主子著想的模樣。想起和哥哥一個院子時,大多時候,都是月眉在照顧她。
後來哥哥搬去了自個兒的院子,月眉也跟著過去。
過了兩年,哥哥身邊服侍的換成了書童,而月眉嫁給一個市井小商販。
據說是家裏自幼替她定下的親事。
也不知過得如何,若是讓她伺候在自己身邊,隻怕自己也會省去太多煩心事兒。
不管是誰伺候在她身邊,自此以後都不可能是錦巧。
五年前將她留在穆家,原是為了讓她明白做一個丫鬟的本分,卻沒料到她越發變本加厲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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