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的一句話讓她們有些錯鄂，上官素馨回答道，“回娘娘的話，奴婢是上官素馨，而她是奴婢的結拜姐妹，所以也算上官家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她盯著她們看了又看，這讓方璐姍感覺很不舒服，不覺得神情有些緊繃。
“怎麼？你好像有點不舒服是嗎？”賢妃對著方璐姍道。
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她顯然有些錯鄂，她正準備回答，上官素馨便搶答道，“回娘娘，姐姐她身體一直不太好，倘若冒犯了娘娘，還請娘娘贖罪。”
賢妃本想找茬，可是礙於良妃和上官家，所以也不便為難於她們，她道，“好了，本宮還要去德妃那裏坐坐，小路子，走吧！”
“嗻…”小路子攙扶著賢妃上轎後大聲道，“起轎…”
待賢妃的轎子走遠，他們便站起身，方璐姍一臉氣結道，“不就是個妃子嗎？怎麼性子這麼拽，素馨，你看到沒，她那頭恐怕要揚到天上去了。”
聞言，小三子道，“哎呦，我的小主子哎！這可是皇宮，你說這話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的。”
“什麼大不敬之罪，這裏不就我們三個，誰會知道？”方璐姍道。
“她可不是一個妃子，她是大皇子的生母，潘太師又是她的親哥哥，所以她在宮中地位僅次於皇上和皇後，就連姑姑也得禮讓她三分。”
“皇後的娘家是司馬家，賢妃的娘家是潘家，良妃是上官家，那淑妃和德妃呢？”方璐姍問道，他們邊走邊說話。
“淑妃是五皇子的生母，娘家是皇甫家，是卡奇爾部落首領的女兒，德妃是九皇子的生母，娘家是歐陽家，因為歐陽將軍誓死不降戰死了沙場，被先皇追封禮郡王，德妃是禮郡王的遺孤。”素馨解釋道。
“上官、皇甫、歐陽、司馬、軒轅？怎麼你們這裏的人都是複姓？”方璐姍一臉疑問道。
“不是，隻有皇族和貴族才是複姓，複姓也是我們的身份象征。”素馨道。
“那四皇子的娘呢？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方璐姍問道。
聞言，素馨神色一緊，她道，“在皇上還是王爺之時，四皇子的母妃便是嫡王妃，也是皇後的親姐姐，她在四皇子三歲時病逝了，後來皇上追封她為皇妃，因為怕皇後會因此傷心，而關於她的話題在宮中都是禁忌。”
“那皇上娶皇後是不是因為心裏思念皇妃才娶她的呢？她們姐妹是不是長得很相像？”方璐姍繼續問道。
“我想不是吧！我聽說皇後長得可比皇妃要美得多，而皇後是庶出，她的母親原是花魁，而皇妃是嫡出，倘若皇上真的愛皇妃，那就不會在她死後就追封為皇妃了。”素馨道。
方璐姍陷入了沉思，難怪他看上去總是有些哀傷、冷漠、難以親近，從小就失去父母疼愛的人內心又怎會開心得起來呢？
次日，清晨，紅日東升，是個極好的天氣，延喜宮內良妃、素馨、方璐姍三人坐一起開始喝著茶聊天。
素馨與良妃拿著錦帕掩麵微笑著，良妃道，“現在我才明白飛雲為什麼會口口念叨著璐姍，有這麼個開心果在身邊，再怎麼冰冷的人恐怕也招架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