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禍既然是我闖的,那麼我也定然會擔起來這份責任,不會讓那些不三不四的狗賊來,奪了他的命去,本姑娘會替殿下!一保世子之位。”
洛起的目光頓然炯亮的言道,緩緩提起了手,指著那已是讓她生出了骨子裏厭惡,仿佛血液之中便帶來的仇恨,那慘無人性的鳳華,字字鏗鏘:“明刀、暗箭、奸賊、君子、看好了、記住了、世子若損了,我洛起這張臉,就是那個將爾等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的你爺爺的祖宗姑奶奶!”
“丫頭片子!好大的威風!先來破了我的青龍營再說!”
洛起話音乍落,那右耳的一陣擂鼓便沉沉響來,韋川手持長槍身後站著那七個與韋川一般清一色的一排墨綠雕青龍紋鎧。
“韋將軍這麼一個小丫頭的話,你也會放在心上。”
“是啊韋將軍咱們還是與二殿下。”
那身後青龍營將士一陣反應,可那韋川的目光一沉,看著洛起那毫無半分懼意的囂張眉眼,心中便更是篤定,眉梢一挑,手中長槍怒蹬地麵,令:“不!就是她!二殿下的把戲末將已經看夠了。”
秦衡之聽及頓時麵紅筋跳的悶住了那股子怒意,忿忿不平的瞪了一眼那韋川,心中暗恨,好你個韋川!我記住了!
洛起蹲下了身子熟練的扒開秦邛的眼皮,桃目一轉,便探上了秦邛的後腦,她雖不是專業學醫可為了細化研究毒素,她曾花上了六年的時間,琢心於此。
洛起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活著,幸得這秦邛機智,避開了那關鍵位置,真是令人欽佩,都已經快摔死了還能做這樣的動作,將所有的重力壓在了一個部位。
洛起目光一轉,握住了秦邛那隻稍是些違和的右掌,指腹向那大拇指關節處輕輕一按。
“啊啊!!”
那秦邛因那劇烈的痛楚,頓時意識便被帶回,那秦王與秦玉珂頓時鬆下了那崩緊的神經,更是默契的背靠著背,景色更尤為壯烈。
“鳶兒。”
秦邛正欲提右手握緊洛起的手,可那手卻像是一隻斷弦的木偶,比起木偶好些的是他依舊能夠感受到自那手心對處而來的洛起的溫度,以及那或是麻木或是變得虛無的幾絲痛楚。
“還好加以調理就會好。”
洛起懸在心口的巨石,沉沉落下,雖然話是這麼說了可還是有些忐忑,這個世界畢竟沒有發達的醫療科技,倚靠中藥與針灸真的可以治好這骨傷?她沒有自信,甚至不由起了恐懼。
“丫頭!怕了?!”
“怕你個鬼!”
對自己說也是對那開口叫囂的韋川所說,可那秦玉儀卻顯然有些幹著急的擔憂,拉著那泰然自若的秦王,說:“那個姐姐。”
秦玉珂輕挑著那秦玉儀的下巴,畢竟了秦玉儀那無辜的小臉,說:“妹妹,需要我教你,怎麼樣才能讓你閉上你的櫻桃小嘴嗎?”
“珂兒!又欺負你妹妹!”
這秦玉珂露骨的軌意與那二人和諧美滿的氛圍,看的那秦王心頭直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