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秦國大旱招致天災人怨,官員腐敗民況潦倒,排山倒海的奏折之下,那久病不治的秦王,終是倒下了,諾大的秦國群龍無首。
五彩琉璃燈色彩斑斕,金龍盤柱布局巧妙,九龍大殿金光燦燦。
正中那空無一人的鎏金雕龍椅,赤金軟榻平鋪其上,滿朝文武議聲不斷。
清音回響,雍容的兩道身影,自左右兩方狹道相撞,可不就是這天下家門之內都聽之聞風喪膽的凶婆惡媳,秦國王後,鳳華,秦王之母費太後。
恰似那朝廷均分,左處那武將居多的則是費家以大將軍費林為首的費家勢力,而右處以鳳丞相為首的以文官居多的鳳家勢力,一主文,二主武。
“母後今日不該在為大王祈福?怎麼有空來這世俗煩擾的金龍殿?”
鳳華雖性子暴躁可卻也是在後宮,無論是在秦王或是大臣麵前都是番大方得體的國母氣度,縱然是對費皇後恨得牙癢癢,也唯有賠笑譏諷。
“哼!皇後不是也說要去為大王祈福嗎?!怎麼你可以來得!哀家來不得嗎?!”
相較之,武將家族出身的費太後就要來的直快,不管是對著外頭還是裏頭,她隻認自己,誰的麵子都不可的擺出一張臭臉。
“母後這話說的,臣妾你怕您累了,前些日子還聽說你宮裏有個宮女染上…天花,這怕…。”
鳳華話音乍落,滿殿非議接踵。
文官上前:“太後此話可真?”
“王後你可休要信口雌黃,哀家好好地。”費太後麵色僵硬,自是語失調子,亂了寸頭。
“信口雌黃?母後,隨便拉一個宮女來,便知道本宮所言非虛了。”
鳳華歹意十足的勾起的唇線,逼得那費太後啞口無言,而那文官則再次逼話:“太後若是如此還是好生在後宮調養。”
“哀家沒病!哀家哪裏來的病,王後你可是打算鳩占鵲巢啊!!”
費太後聽而火冒三丈的衝著鳳華叫罵著,那費林欲張口,可卻不是個傻缺,局勢已定,過多爭逐不過是為費家打了一劑催死藥,得不償失。
“來人,母後身子不適,送母後回宮,好生照料若有了什麼差池,提頭來見!”
鳳華揚眉一喝,她也是受了這個老婆子幾十年的氣了若非仗著自己的兒子是皇帝自己的弟弟兵權在握,豈容她如此囂張跋扈,如今她的兒子倒台了,這秦國仰仗的也隻是她的兒子了。
“妖女!!你想幹涉朝政嗎!!!!!!”
費太後被那侍衛拉了出去,那撕耳的銅鑼嗓繞梁三餘尺。
而這龍椅也便等著她了,那鳳家一黨的文官,率先開口:“今大王病臥,世子年幼,朝中不可一日無君,微臣叩請王後代大王執掌朝政。”
此話一出那費家一黨的武官自滿是不服,頂去:“不成!娘娘畢竟是後宮女眷上了朝堂本就是對先祖之不敬,何況世子雖年幼可卻已十之有二,可欽點輔政大臣而娘娘也可垂簾聽政,然而,代政之事,斷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