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源打趣道:“難道我進自己老婆的房間還需要敲門嗎?”
韓源一句話說的納蘭清靈紅了嬌滴滴一張俏臉,納蘭容若輕聲回道:“人家現在還不是你的老婆呢,別瞎叫,讓下人聽見多不好意思。”
字黛香卻笑嘻嘻的說道:“還不是呢,心都已經是,就差個婚禮而已,跟是有什麼區別嗎?”
“不拜堂,就不算是夫妻。”納蘭清靈執拗的撅起小嘴。
韓源走過去,說道:“我就是為了拜堂之事而來的。”
“拜堂有什麼事?不是都已經吩咐下人們去操辦了嗎?”納蘭清靈問道,字黛香也好奇的看向韓源。
韓源道:“有件事情,需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納蘭清靈問:“什麼事?”
韓源道:“我想請花滿樓的花羞月來作為你方的長輩,在我們拜堂時上座,不知你是什麼想法,故此前來問一下。”
韓源的話問完之後,納蘭清靈突然沉默了,兩眼神也突然變的茫然無措。
韓源知道這對納蘭清靈來說也是個艱難的決定,畢竟讓花羞月來參加婚禮,有傷風化,而且還是作為納蘭清靈的長輩出席,這是對納蘭清靈和韓源都不利的做法。而若是不讓花羞月來,又顯得對納蘭清靈不夠尊重,畢竟納蘭清靈從小在花滿樓中長大,和花滿樓的人都多少是有些感情。
“你不在乎嗎?”納蘭清靈突然抬起頭看向韓源。
韓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隻要能與你和香兒在一起,這已經足夠了,關於世俗中人的看法,我又何必在乎,我在乎的隻有你們。”
韓源沒想到自己幾句話,竟然說道納蘭清靈眼圈中泛起了一圈淚花。
隻聽納蘭清靈說道:“那就把媽媽請來吧,畢竟媽媽養育我一場,我在心中也確實蠻在乎花滿樓上那些姐妹的。”
韓源點了點頭,出去交代了一番,讓管家去請。韓源則回到屋子裏,繼續與兩名女子閑話玩鬧。
不一會,管家來回話,說:“花滿樓的媽媽花羞月說了,花滿樓名聲不好,怕玷汙了夫人與老爺的名聲,她們在花滿樓中為老爺和夫人祝福就行,人就不來了。花仙容還讓我送給納蘭夫人這個東西,說是權當是為夫人的嫁妝。”
管家說著,將手上的一個小木盒子遞到韓源麵前,韓源接了盒子,讓納蘭清靈自己去看。
納蘭清靈打開木盒,隻見裏麵竟然是一整套白玉首飾,有一支白玉梨花簪,有一對白玉鑲銀耳墜,有兩隻白玉紋鳳鐲,還有一條白玉佛像吊墜。
納蘭清靈合上木盒蓋,抱著木盒輕輕抽泣,韓源將納蘭清靈輕輕攬在懷中,讓納蘭清靈靠著他的胸膛哭。
字黛香識趣的偷偷溜出了房間。
韓源看著納蘭清靈這樣,心中著實不忍,最後哄著納蘭清靈睡著,自己向花滿樓中而去,在花滿樓中,韓源見了花羞月,與花羞月談論了足有一個時辰,然後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