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街景格外繁華,落在我眼裏卻莫名的有些蒼涼,東方明珠在夜風中孤傲得搖曳,翻滾的黃浦江無聲的沉睡著。
紫色代表著優雅和神秘,也許那樣冷豔美好的女人,注定不隻屬於某個人,她應該屬於整個城市的風塵。
隻有女人犯賤嗎?不,男人也犯,而且犯起來驚天動地不撞南牆不回頭。
遇到蘇紫那一晚,我失眠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眼前搖晃的都是她那驚鴻一瞥的驚豔,還有朦朧神秘的胴體。
我從沒有得不到的女人,隻要我想要。
哥們兒長得還可以,工作也體麵,年輕有活力,床上那點事,不敢自詡極品,最起碼算半個大咖。
嘴巴甜會裝*,帶個墨鏡都說我像劉德華。
沒點行情,我也不敢這麼遊戲人間。
可我第一次有些發怵,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實在太難接近了,或者說,沒錢的話,太難接近了。
八萬,我幾乎一年的工資。
我不是舍不得,而是覺得,把我對她的著迷和興趣建立在睡一晚上,太惡俗。
因為我想睡的,遠遠不止一晚。
我想要她的一輩子。
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這麼告訴自己,為什麼我不甘寂寞放縱情場,因為我始終沒找到願意讓自己遠離紅塵的那個人,而蘇紫,就是拯救我拔出泥潭的天使。
我再次去了國際名流,等到十點多也沒見她的人影,舞台上換了兩撥女孩,我坐不住了,拉住一個送酒的服務生,“哎,蘇紫你知道嗎,今兒沒來?”
服務生和我差不多大,四下看了看,“蘇姐?你找她啊?”
他打量了我一番,“哥們兒,看意思你差點火候啊,沒個百八十萬的,跟她可玩兒不起。”
我心裏一跳,要這麼多錢?
“她這麼火?”
“不是,人家不是在這兒當小姐的,就是玩兒,隨便賺點化妝品錢,平時來都開著寶馬的,具體什麼後台,不知道,那姐姐口兒緊著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身上並沒有那股豔俗到讓人作嘔的風塵氣,原來她不是這一行的。
不知為什麼,我很高興,我不希望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因為男人的占有欲,本性上是特別可怕的,包括她的過去都想要霸占,我能接受她曾做過某個人的專屬二奶,但無法接受她睡過很多男人。
想到這個,我就覺得渾身冒火。
“她住哪兒你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
服務生躲躲閃閃的,拔腿要走,我趕緊給他攔住,掏出一百塊錢,“給哥們兒透露點行情。”
再次證明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他把錢塞進口袋裏,四下看了看,“住哪兒真不知道,但她除了來這兒,還經常去迪克酒吧玩兒,那裏的鴨子特正點,長得都跟偶像團體一路子。”
他可能還想再跟我爆點料,可有人叫他,他就走了。
我坐在那裏又沉默了一會兒,從我上大一就知道了,很多女神都是雙麵的,一麵純潔像朵百合花,一麵放蕩像一匹千裏馬,前者隻可遠觀,後者人人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