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沒懷疑，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是她，我培養出來的花魁，難得一見的妞兒，玩兒起來放得開，你就算可著上海找去，也未必能找出來第二個能和她比肩的。會欲擒故縱，多少男人本來對她沒啥意思，但被她拿捏得最後都恨不得離婚了娶她回去，這妞兒是我見過的最有本事和手段的小姐，我花了一百萬挖來的，不然她都不跟我走。像她這麼出眾的，不管哪個媽咪碰上了，都得想法設法據為己有。絕對的搖錢樹。”
“她長這個樣子啊，整過容嗎？要是原裝的可真漂亮。”
三嫂擺擺手，“女明星說自己沒整過容你信嗎？”
我搖頭，她說，“那不就得了，當然整過，原裝的美女太少了，你走在大街上，凡是覺得還不錯的，十分能給打6分以上的，不是化妝效果就是動刀造成的，女人比男人的長相更砸，不會有天生下來就讓人看了移不開眼睛的。”
“不會吧。”我是真有點質疑她這麼以偏概全的觀點，我心中的不老女神林青霞，還有靚絕五台山的藍潔瑛，那都是絕世美人啊，那時候整容風並不盛行，幾乎都是原裝的，而且人們對於手術風險非常害怕，那些星探眼光也刁鑽，動過刀子的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壓根兒不會捧你。
不過化妝效果我還是非常相信的，女明星素顏基本上都不敢露臉，必須戴個帽子墨鏡或者蒙個口罩紗巾啥的，否則的確能把偷拍的狗仔給嚇到。
我記得我和黃秋媛有一次坐飛機到外地警署去偵查一個積壓了幾年的案子，在虹橋機場就遇到了一個二線女星，也做模特，長相自然不必說，就是一直不溫不火，缺少個機遇，躲在女廁所門口打電話，沒戴口罩，也沒化妝，要不是我眼力夠好，我一點都沒認出來，熒屏上光鮮亮麗到讓一票宅男舔屏，熒屏下淒慘到我覺得娶鳳姐都比娶她心理落差小。
我覺得世界上最偉大的一群人就是給明星化妝的默默無聞的化妝師們，絕對擔得起人類靈魂兼外麵的工程師，神來之筆啊！
我和三嫂又調戲了幾句，把她整得麵紅耳赤後，我就開溜了，她可能去另外的包房巡視一下手下姑娘陪客情況，我溜到付惜所在的那個包房門口，想推門進去，又覺得太冒失了，說自己走錯了，搞不好那幾位爺喝大了想在美人麵前露一手，把我當炮灰給踩了，但怎麼進去搞清楚這幾位爺是誰呢，三嫂說是仕途上的人物，我要是拍到了照片，拿到手帶回市局讓刑警去聯係勘察，這算大功一件，順道著再拉下幾隻老虎來，他們吃喝公款，老百姓遭殃啊。
我正抓耳撓腮想辦法呢，忽然對麵推著一輛餐車走過來一名和我年紀相仿的男服務生，我發現夜總會這種地方，包房服務生無論男女長相都很出眾，不知道他們為了當服務生怎麼也舍得花大價錢整容呢？這以後賺得回來本錢嗎。
我攔住他，指了指包房門牌號，“這裏有嗎果盤。”
那男的低頭看了一眼，“有兩個。”
我嗯了一聲，“咱倆一起送。”我拿出一張鈔票塞在他工作服口袋裏，“小費，我就是仰慕付惜，沒錢上她，看一眼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