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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混蛋(1 / 2)

“我說過,我說過,讓你們,不許惹我,我說過的話,為什麼沒有一個願意聽,我是鄉下來的窮丫頭,可是,我不是來由你們欺侮的。”

說到最後,秦樓月又有些哽咽,她猛地灌了一口酒,看著對麵的關羽凡,說:“關總,這熱鬧好看嗎?您都看了那麼久了,好歹鼓個掌,也算捧我這個窮丫頭的場了。”

關燦若打電話報了警,警察來時,秦樓月已經吃得很飽,把手伸到警察麵前,說:“走吧!”

關羽凡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秦樓月臨走時,對著正慌張的抬著成意上救護車的關燦若笑了笑,她說:“你記住我的話了嗎?”

關燦若發出瘋狂的尖叫聲。

在警局裏關了一天,錄了口供,問了事情的經過,不一會兒,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走進來,附在問話的那個警官耳邊說了幾句,那個警官看看她,說:“好了,你回去吧,一個女孩子,下次別這麼衝動,還動刀子,真是嚇人!”

秦樓月走出去,外麵刺眼的陽光讓她微微眯起眼。

關羽凡的車子停在警局前,見到她,把車窗搖下來,示意她上車。

她猶豫了一小下,隻是一小下,然後,她無聲的走進了車子。

關羽凡也沒有說話,兩人一直沉默著,直到回到白房子。

秦樓月的手在摔酒瓶時也劃破了,也沒來及包紮,肉都翻著,血紅血紅的,關羽凡連忙找藥棉來幫她包紮。

秦樓月把手拿開,“關總,你不用那麼假惺惺的,我也會聽你的,直到,打倒關燦若。”

關羽凡無聲的笑了笑,“既然我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我更得為你療傷呀。”

“說戰友,未免有些太虛偽了,不如狼狽為奸更恰如其分。”

關羽凡湊近秦樓月的臉,細細的觀察著。

“其實,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幾張臉,哪一張臉,才是最真實的你,是軟弱可憐的,還是冷血殘暴的,或者,機智勇敢的?”

“我的臉,沒有你的臉好,你生就一張喜歡看戲和看女人的臉。”秦樓月淡淡的說。

關羽凡垂下眼,忽爾又飛快的抬起眼皮,“我說,你怎麼一回來,就好大的火氣,原來,是跟我生氣呀?”

“不敢,我很清楚,我這樣的窮丫頭,怎麼有膽量跟自己的大金主生氣。”

秦樓月站起來,拿過藥棉自去包紮手上的傷,手掌已經腫得老高,又是夏天,好像有點化膿,她咬著牙,往外擠膿水,手痛得直哆嗦,牙關卻死命咬緊,擠完了,上好藥,她又去浴室洗漱。

躺在大大的按摩浴缸裏,秦樓月完全的把自己的身體舒展開來。

水聲嘩嘩的從她的身體四周噴射出來,秦樓月定定的看著這個近20平米的浴室,與外麵的一片純白相比,這個浴室顯得格格不入,除了浴缸,馬桶,麵盆還是白色的外,整個房間全部漆成了豔麗的玫紅色,浴室到處鮮花盛開,而且,不論關羽凡在不在,那鮮花都是每日一換的,好像這不是廁所,不是浴室,而是,花房。

財主,就是變態,窮人的鮮花擺在客廳裏,財主的鮮花擺在廁所裏,真是有夠變態的。

當然,更變態的,還有浴室裏的壁畫。

秦樓月看著那些畫,她看不出來那到底畫得是什麼鬼東西,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抽象派吧,看得出,這些畫,絕不是什麼便宜貨,當然,關羽凡的白宮裏,每一樣東西都是價值不菲,小到一隻小小的茶杯,都是上好的骨瓷,更不用說,客廳裏四處散落的那些奇形怪狀的瓶瓶罐罐了,初時秦樓月不懂,常常好奇的趴上去研究,後來歡歡無意中上樓碰砸了一隻圓形的花瓶,管家因此被關羽凡臭罵一頓,秦樓月才知道,原來那隻在她眼裏尋常普通的破花瓶,居然值好幾萬。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去碰那些瓶瓶罐罐,有時關羽凡請她喝茶,端起那套茶具時,她心裏都有些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碰砸了,不過,好東西就是好東西,那樣的潔白、細膩、通透、輕巧,後來聽關羽凡說,裏麵有一半的動物骨粉,才能出現這樣好的效果,秦樓月就更不敢碰那些茶杯了,這不等於捧著一堆骨頭在喝茶嗎?

財主就是變態。

不變態的話,怎麼可能任由她人欺侮自己而袖手旁觀呢?哪怕她隻是他腳邊的一隻貓,若是被人又打又罵,他也該吱一聲呀?秦樓月恨恨地想著關羽凡那幅可恥的看戲姿態,在心裏暗暗的咒罵著。

“還在生氣?”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來。

秦樓月嚇得連聲尖叫,居然是關羽凡,她看了一下浴室的門,明明關的好好的,“你從哪裏進來的?”她驚慌的問。

“那邊呀,那邊的門,根本就沒關嗎?”關羽凡閑閑的說。

“你,出去!”秦樓月又往水裏潛了潛,順手又把浴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