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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1 / 3)

兩年前,日向繪理是個即將國中畢業的女學生,朝日奈棗是初入社會的職場菜鳥。

那個時候班上有幾個家裏有錢的女生想要在畢業之前結束處女的生涯,她們約定一起去歌舞伎町的夜店裏找技術高超的帥哥破處。但是因為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心裏有些忐忑,便求著當時班上最富聲望的班長——日向繪理一起去。

繪理對這個想法並不反對,前世的時候她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有了第一個通房小廝,再者她也好奇這個世界的風月場所是怎樣的,於是欣然答應前往。

有了繪理在,她們幾個未成年花點心思打扮下,不費什麼力氣就進了一家夜店。

這家夜店分成了兩邊,一邊是服務男客人的,一邊是服務女客人的。

繪理幾人在侍應生的接待下進了一間包廂,這名年紀有些大了的男子恭敬的遞上了“草名冊”,任由她們點合眼緣的男公關作陪。

因為都化了妝掩飾自己的年齡,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知不知道她們是未成年,她們幾個明顯有些緊張,在這些人的對比下,泰然處之的繪理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本名單自然就被善於察言觀色的侍應生率先遞給了繪理,繪理草草的翻看了下,這家夜店也算是十分有名了,裏麵的作陪人顏色都很不錯,應該說能夠做牛郎的人長相一定不能差,不然根本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繪理又不是真的隻有十五歲,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觀人之法,名單上的男人都很年輕,裝扮上都很潮,造型更是極具視覺衝擊力,聽說這些人每天都要去美容院做美容和換造型,一沉不變的造型會讓女客覺得無趣,要保持自己的紅火程度就要多花費心思讓自己出彩。

可是比起這些精心打扮的男人,繪理更喜歡那種天然去雕飾的類型,她不希望自己親下去吃到的是一層又一層的化妝品。

突然,繪理的眼睛一亮,在一眾打扮得十分潮流的男人中間,一個穿西裝打領帶一眼看去就像是個正常的上班族一樣的男人就顯得特別顯眼,他一頭橘色的短發,劉海柔順的貼在額頭堪堪蓋過眉峰,嘴角微抿不苟言笑,帶著一種冷豔的色彩,就連那雙紫色的眼睛都不含溫度。

這樣一個看上去極具個性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表裏如一。繪理淡淡的笑了笑,點了他作陪。

其他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也不知道要選到什麼時候,繪理就先一步在侍應生的帶領下去了單獨的房間,等待一會兒就會到來的男公關。

而這邊朝日奈棗作為一個職場新人被前輩們帶去了夜店應酬,他平日是個有點保守的正經男人,這樣的地方他根本沒有來過,即使在日本這種聲色行業是合法並且十分發達的。

但是進入社會,他總要有所妥協,按照職場的潛規則,這種前輩的邀約他是不能拒絕的,不然就會得罪這些前輩,今後說不定會多出許多波折。

朝日奈棗即使很不想去,卻也不得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棗太過英俊讓前輩們心生妒意,他們紛紛向他敬酒,前輩敬的酒他如何能不喝?心想反正不過是大醉一場,喝酒喝吧!天真的棗就真的咬牙喝了下去,一杯接一杯,很快酒量不怎麼樣的他就被灌醉了。

胃裏一陣翻滾,棗捂著嘴,一副要吐的樣子,前輩便吩咐一個陪酒女郎送他去洗手間,因為男女有別,女郎隻能在外麵等著,他一個人進去吐得昏天暗地。

女郎見他吐了那麼長時間還沒完,想著他也許還要吐一會兒,她可以先去上個廁所。

然而就在她在上廁所的那會兒,棗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走出來,本想回自己的包廂,結果卻不小心走錯了路,去了女客區。

沒想到棗的形象與這家店的一個牛郎十分相似,進去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同事”。

“yasir,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被指名了嗎?”

棗醉得糊裏糊塗的,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對方還以為這是被客人灌酒了,心有戚戚的歎了口氣,做他們這行的,客人要你喝,你就得喝,即使胃穿孔也得喝,除非你不要錢了。

“哎,我送你去吧,讓客人久等不好。”這名男公關給經理打了個電話,問清楚yasir要去的房間後,扶著棗去了yasir要去的房間,而在這個房間等待的人正好是繪理。

繪理去了安排好的房間後也沒有閑著,先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麼針孔之類的東西,然後開了一瓶酒倒了兩杯放在小桌上,小桌上還點了兩支蠟燭,頗有情調。

即使隻是逢場作戲,她也希望是你情我願的,這樣接下來的滋味才會更加美妙,所以她自然不會吝於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要知道她想要刷一個人的好感,那並不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

等到門被敲響的時候,繪理欣然去開門,卻沒想到等來的人不止一個,微笑的看向吃力扶著人明顯神智清醒的男人,“這是……?”

男公關歉意的笑了笑,“yasir醉得不輕,我送他過來……希望您能盡興。”

這個醉得站都站不穩的男人就是她點的倌人?這可真是見麵不如聞名啊!繪理伸手打算接過醉酒的某人,另一隻手則夾著一張萬元鈔票塞進男公關的口袋裏,“我明白了,給我吧,多謝你送他過來。”

男公關臉上的笑容更真實了,看繪理的眼神都變得多情起來,“不客氣,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我叫mickey。”

繪理自然明白了mickey的暗示,他告訴她他的名字無非是想讓她下次點他作陪,於是她曖昧的說:“mickey嗎?真是可愛的名字,我記下了。”

mickey傾身在繪理的臉上親吻了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繪理扶著醉得迷糊糊的棗躺在床上,發愁的看著他,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嫖客要去照顧喝醉了的倌人,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可是偏偏以繪理一直以來對男士的縱容,她還真做不出放任他自生自滅的行為。

難道這一晚就蓋著被子純睡覺得了?對一個昏沉沉的人她可下不了手啊!

看著難受得直皺眉的棗,繪理歎了口氣,就當是日行一善好了。

將人扶起來,水杯湊到他的嘴邊,正想慢慢喂進去誰知道朝日奈棗的反應很大,他反抗的推開水杯,動作太大導致水都潑到他身上了,他含糊的說著:“不喝了,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