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無聲息地流逝,歲月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然是幾個月過去。
雖然慕思言整天鬧著無聊,可是卻不知不覺地把無聊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她總能找到事情做。
比如哪個女人不甘寂寞上前去勾引司馬睿,她無聊時便去調戲調戲那院子裏寂寞的女人。
比如,她依舊會彈琴,雖然似乎很久都沒有什麼進步。而且,她還特地學了畫,還有棋,不是說這裏的女子都是琴棋書畫必備嗎?所以,閑著無聊就學了。
不過,她學會的還就隻能勉強說是書了。花了些功夫學認字,大概差不多了,而憑借著現代所學的知識,怎麼說她在這裏也算是一個才女了。
至於其他,實在是沒有任何人敢恭維。
然而,她倒是也創造出了其他的樂子。比如下棋不會,但是可以彈棋嘛!就跟彈玻璃球一樣的玩法,不過玻璃球換成了棋子而已。
還有,她特地製作了紙牌。紙牌?什麼紙牌?是現代用來鬥地主的牌嗎?沒錯,就是那個牌,而用法確實也是主要用來鬥地主的。
“追風,碧螺,過來玩牌。”慕思言站在門口呼喊著兩人。
兩人聽到這聲呼喊,下意識就是躲開。
“喂,你們不玩嗎?”見兩人還不熱情地奔過來,慕思言問道。
碧螺撇著嘴說道:“我這點錢之前都輸完了,現在哪裏還有錢嘛!”
追風以前都是麵無表情,可是現在臉上也露出了唯恐避之不及的表情。這多虧慕思言所賜,總是能夠讓他臉上無法保持鎮定,讓他看起來不像木頭人了。
“來嘛!來嘛!我借給你們。”慕思言諂媚地笑著說道,還招著手,活像拉皮條的,不過,沒人敢說。
“那還不是一樣。借的還不是要還的。”碧螺抱怨道。每次借了就還,還了再借,好不容易終於還清了,結果,小姐又要來。
不是她慕思言在乎這麼點小錢,隻是來鬥地主,如果不來錢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大家都不在乎的話,就不能專心致誌地玩了,那玩起來就不好玩了。
“讓王爺陪您玩吧!”碧螺建議道。
可是司馬睿隻有一個人,鬥地主要三個人,還得再找一個,那碧螺和追風該選誰呢?慕思言沉思著。趁著慕思言沉思的空檔,碧螺趕緊踏著飛快的步子離開。然後追風更是像一陣風一樣離開。
“喂,你們真沒有義氣。”等慕思言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不見追風和碧螺的身影,於是隻能對著空氣大聲嚎叫。
等到司馬睿回來的時候,她立馬就前去找了司馬睿。
“睿睿啊!今天我們玩鬥地主好不好啊?”她笑著說道。雖是詢問,但卻拿出了牌在司馬睿的眼前晃了晃。
她牌都拿出來了,他敢不來。
司馬睿無奈地笑著回答:“好。”
“我就知道睿睿你最好了。”慕思言上前就抱住司馬睿,在他的臉頰上很自然地親了一口。
這個動作呢!第一次做是出於激動,可是之後做就完全是出於自來熟,變成了習慣性的動作。反正西方禮儀裏也有這個,所以,慕思言也就覺得並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