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微微哽咽，卻又很氣惱地說：“司馬睿，你好死不死地說句話行不，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呢？我不過就是擔心蘇紫靈會搶走你而已，我擔心她和你舊情複燃，所以才這麼做的。”
抽泣了一下繼續說道：“孩子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承認。可是，這件事情上我沒有錯，站在我的立場，我這麼做沒有錯，錯的隻是因為我愛你，我太在意你。”
司馬睿聽到這句話身軀一震，她說了，她終於說了她愛他。
他轉過身，卻愕然地發現慕思言真的哭了。他還以為這丫頭在他身後演戲，可是看到她滿臉淚痕的時候，才發現這丫頭是真的在哭，不是演戲，是真的難過了。
他有些心疼，伸出手替她擦拭臉上的淚痕，“對不起。”
怎麼換司馬睿道歉了，慕思言思維有些沒有轉換過來，不過既然司馬睿都這樣說了，那應該就是沒事了。
於是她停止了哭泣，握著拳頭捶打著司馬睿：“壞人，你這個壞人，欺負我。”
司馬睿任由她捶打著自己，終於等到她消停了一下的時候，抓住她的手，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開心，終於聽到了你親口說你愛我。”
額？慕思言愣了一下，她有說過嗎？不記得了。肯定是司馬睿這廝出現幻聽了，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肯定是這廝自作多情。
“我以為我們有孩子的那一刻，也是非常開心。不僅僅因為那是我們的孩子，更因為，有了孩子，我想，或許你就能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了。”
為什麼需要孩子來留住她呢？她看起來那麼不可靠，像是隨時都要落跑的人麼？慕思言訥訥地想著。
事實上，就是這樣。司馬睿繼續說：“你看起來就像從天上來到人間的仙女，想體驗這世間的生活，與世間的人與眾不同。擁有你，我覺得很幸福。可是這樣的幸福讓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時常覺得或許有一天你就會飛走了。”
原來司馬睿居然活得這麼不安。她是仙女？想多了吧！她倒不是天上的仙女，她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隻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類。而仙女會隨時飛走，她也可能會隨時離開。這是出於老天爺的心意，就像她從不曾自己選擇是否要來到這個地方一樣。
她上前去抱住司馬睿，他看起來似乎很強大，可是內心卻是這麼缺乏愛與安全感，或許是宮廷之中的爭鬥讓他更害怕失去這一切。
“對不起。”慕思言道著這莫名其妙的歉。原來她讓他默默地承受了這麼多。
司馬睿也緊緊地抱緊了她。這樣緊緊地擁抱著她，似乎才終於感到踏實，才覺得幸福這麼真實。
擁抱了許久，久到時間都不知過去多久。
然後慕思言突然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抱了這麼久，也抱夠了吧！不如我們來聊聊情史。”
（ps：感謝被你遺忘在街角、朦朧、愛丶硪不懂の三位親的打賞！今天兩萬字十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