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經曆過那麼多事,可是都沒有這次這樣棘手,因為對方是夜西幻,一個冷血無情,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付的人。說不定,他毫不顧忌,突然間把司馬睿或者她解決了也不一定。
而且想來都覺得詭異,夜西幻把她以卿未央的身份留在西越的理由是什麼?似乎也沒有用來威脅過司馬睿,也沒有從她這裏得到過任何好處。
自己一個人在冷風中想著事情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夜西幻似乎也不見了身影。慕思言一個人渾渾噩噩不知怎樣回了未央宮,心中隻想著一定要想辦法救司馬睿。
剛回到未央宮,就發現夜西幻已經在等她了。
慕思言不想理會夜西幻,她失魂落魄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情理會夜西幻。這個殘酷冷血無情的暴君,遇見就是個災難。
“要死一起死?如果寡人真的讓他死了,你真的會跟著他一起死?”夜西幻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慕思言可以非常肯定地回答他,她轉過身,咬牙切齒地對著夜西幻說道:“是。如果他死了,我一個人獨活有什麼意思?”
夜西幻聽了這話,臉上的神情變得飄忽不定,手掌突然伸出來捏住了慕思言的脖子,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是寡人的夫人,你怎麼能夠為別的男人而死?”
他夜西幻有資格罵她慕思言不知廉恥嗎?慕思言啜了一口口水吐到了夜西幻的臉上,本來她不想這麼快和夜西幻撕破臉,本來還想靠著這個身份偽裝下去好救司馬睿,可是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被如此侮辱,還不回擊,隻得忍氣吞聲,那就不是她慕思言了,而是別人了。
“夜西幻,你有資格罵我不知廉恥嗎?是誰更加無恥地對我實施了催眠術,是誰更加無恥地讓我以卿未央的身份呆在這未央宮。”慕思言回嘴道。
“你記起來了?”夜西幻驚訝地望著她問道。道流的催眠術竟然是失敗了。
慕思言輕點下頭,因為脖子被夜西幻給捏住了,雖然性命被扼住在了別人的手中,但是嘴上卻依舊不會饒人,“對啊!不然你以為你能夠把我以卿未央的身份一輩子控製在這裏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說完望著夜西幻越發陰沉的臉,心中覺得解恨,繼續道:“我告訴你,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把我留在這裏,我都不可能留在這裏的。我是司馬睿的,心也是他的,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他不會丟下我,我也不會丟下他。這就是愛。”
“哈哈哈……”慕思言尖著嗓子輕笑了幾聲,“跟你這種冷血無情的人講愛,我真是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