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混淆了一點點真相，不過說出來的話已經讓聽到的人足夠感到刺耳了。而慕思言又好死不死地問了栗姬一句，“你說是嗎？”
栗姬臉上的神情變了變，似乎竭力在控製自己的情緒，然後終於忍住了，咬了咬牙道：“是。”
隨後慕思言便走下台階，望著香爐說道：“這裏好久都沒有人住了，有點陰鬱潮濕的氣味，你點一點香熏一熏。”說著便點燃了香爐中的香。
一時之間，一股清幽的檀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這是……”栗姬已經感到了不對勁，問道。
慕思言笑了笑，“檀香啊！味道很不錯的，你可以多聞聞，功效也很多的，可以放鬆心情、排除焦慮、安撫神經，獲得平靜，據說還能夠護膚呢，這點對於女性倒是極為好的呢……”
然而慕思言還沒有像一個推銷員一樣把檀香的功效挨著挨著說完，便見栗姬捂著鼻子匆忙奔出了宮殿。
“哎呦，你怎麼了？”慕思言也跟著跑了出去，然後驚訝地問道。
隻見栗姬臉色蒼白，呼吸有點急促。而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帶著有點憤懣的情緒望著自己。
慕思言冷冷地望著栗姬手上慢慢出現的紅疹子，說道：“蘇紫靈，你不要再裝了，我已經認出你來了。”
栗姬一愣，又驚詫地說道：“娘娘在說什麼呢？”
“我跟你說人話，聽不懂是嗎？”慕思言生氣地說道，然後一把抓起她的手說道：“世上因為檀香過敏的人想必屈指可數，而恰巧你是其中之一，而前皇後蘇紫靈也是其中之一，你認為我會如何想象這種巧合呢？”
“是嗎？”栗姬反問道。
慕思言用這樣的方式證明了自己最後那百分之一的不確定，麵前的這個栗姬根本就是蘇紫靈。
“你不承認沒關係，但是我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你是蘇紫靈。我不管你到這裏來的身份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我隻想說，如果你敢破壞我的婚禮，破壞我和司馬睿，我絕對不會饒恕你。”
說完又淺笑，“或許你想用那個把柄對付我，可是你呢？你自己也有把柄落在了我的手上，可別忘了。而你的把柄我有證據，因為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據。”除非她自己毀掉她自己。
栗姬麵對敵人淺笑，自己卻笑不出來，然而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即便是玉石俱焚，也要同歸於盡。
想到這裏便也笑了出來，“那又如何？”
慕思言麵對這種對話愣了一會，半晌笑道：“你是再一次來作死的，不作就不會死。明明好好的已經離開的機會，偏生要回來。既然你對我開戰，那麼我勢必也會迎戰。我是一定不會輸的。”
“好啊！我們就各顯神通，看看到底鹿死誰手。”栗姬道。
哼！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叫囂，“我就再一次讓你敗得心服口服。”慕思言豪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