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怪不得能夠讓夜千影和司馬炎兩個君王能夠為她競相折腰。
“對不起了,婆婆,我們又見麵了。”慕思言雙手合十對著卿城雪說了這句話。
“那個,我想跟你說說司馬睿的事情,司馬睿現在昏迷不醒,需要您嘴中的冰魄珠來救命,我想作為母親都是愛護自己的子女的,您也不例外,若是您能夠作出選擇,肯定也是會將冰魄珠拱手給司馬睿的,對嗎?”慕思言對著卿城雪問道。
又雙手合十地拜托了下,這才伸出手指試圖從卿城雪的嘴中拿出冰魄珠。
打開了卿城雪的嘴巴,她的嘴中果然含著一顆冒著冷氣的一顆珠子。這肯定就是冰魄珠了。
接觸到冰魄珠的那一刹那,簡直覺得手指都要凍僵了,這冰魄珠真的是寒氣逼人,怪不得能夠有保存屍身不腐爛的作用。
不過,不管手指是否僵硬,想到這顆珠子能夠讓司馬睿醒過來,就覺得心中熱血沸騰,然後果斷狠下心來就拿下了珠子。
拿出了珠子,便捧在手中上下顛著,仿佛像是拿著一顆冰塊一樣,寒冷入侵整塊接觸的皮膚。
突然伸出來了一隻手,然後接過了慕思言手中的冰魄珠,捂在了手中,捂了好幾下之後然後才遞給了慕思言。
接過冰魄珠的慕思言刹那間覺得這冰魄珠竟然神奇般地不冷了。
愣了半晌,才望著麵前的夜西幻,終於說道:“謝謝你。”
雖然這三個字不足以感謝夜西幻為她所做的事情,然而如今,她卻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
“如果寡人隻是為了聽你這句話,那麼寡人大可什麼都不會做。”夜西幻突然就冷著臉說道。
“對不……起。”慕思言見夜西幻似乎有點生氣了,又道歉道。
不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是多麼地傷人。因為世界上有時候對不起和謝謝你這兩句話表示的不隻是歉意和感謝,更是拒絕。
夜西幻聽了這話,唇邊一股冷笑,然後拂袖而去。
望著夜西幻的背影,慕思言腳步也動不了,因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追上去。如果追上去,那麼又該說什麼,又該做什麼?
猶豫了那麼一下之後果斷地還是停留在了原地。
夜西幻從前雖然很渣,可是近來已經越來越讓她覺得夜西幻似乎不那麼渣了,而且似乎也越來越有人性了,並且也越來越暖了。可是這樣有人性、有溫暖的夜西幻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然而,夜西幻突然走掉的身影又回來了,然後拉住了慕思言的手,憤憤不平地罵道:“女人果然是這世界上最狠心的動物。”
慕思言兀自詫異。便聽到夜西幻又問:“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夢境裏麵,寡人的父王對著卿城雪說了什麼,卿城雪所編織的結界才被打開了嗎?”
慕思言想了想,點點頭,她沒有聽到夜千影說的話,所以她也不知道。現在夜西幻這樣一問,她自然還是挺好奇的,除了那枚桃花戒指,夜千影到底還說了什麼如此才終於打動了卿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