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一角的唐煙,好像有些厭世般,獨自一人抽著悶煙。噗……嗞啦的一聲,酒水飛向了無動於衷的唐煙,將她剛放到嘴邊的香煙澆滅了。
原本毫無表情的唐煙,變得麵如沉水般,砰一聲清脆的爆酒瓶的聲音響起,唐煙拿著一個那被敲碎的啤酒瓶,臉『色』陰沉,二話不說,就將它『插』進了一個靠近她的社會青年的大腿中。
啊……那個社會青年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到大叫起來,他捂著大腿的傷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而唐煙坐在沙發的角落裏,若無其事地掂量著手裏被敲爆的啤酒瓶,那酒瓶口子上,還有著一絲鮮血在滴淌著。
那些手足無措的籃球隊球員,愕然地看著唐煙,心驚肉跳,心有餘悸,就好像那瓶子就要『插』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似的。
坐在吧台的沈小風和炎宇,直勾勾地看著那混『亂』的場景。
“你不過去幫忙嗎?”炎宇扭頭看著無動於衷的沈小風,問道。
沈小風抱著腦袋,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我的姑『奶』『奶』……給她點教訓吧,不然以後下了酒吧都這樣挑逗別人。”
炎宇很佩服沈小風,這個時候居然都能夠泰然自若,全然當作沒看見似的。
這個時候,那個酒吧經理坤哥,帶著五六名大漢衝了出來,大吼道:“住手!媽的!在我地盤搞事!找死啊你們!”
幾經辛苦,坤哥幾人終於把那些毆打在一起的人分開來了。那位滿腮幫子胡子的男人,鼻青臉腫,牙齒都掉了好幾個,痛得齜牙咧嘴,指著對麵一身狼藉的邱天,嘰裏咕嚕地吼著,愣是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怎麼回事!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場子嗎?”坤哥勃然大怒,對著那些惹是生非的人吼道。
“坤哥,是他們先惹事的。”邱天站了出來,回應道。
坤哥扭頭看了看邱天,而後又瞟了瞟一副不在意的沈小風,隨即對著那男人說道:“張老板,你喝多了吧!”
“老子沒喝多。他『奶』·『奶』的,老子都敢打,今晚回去就買起你們!”那個男人指著邱天他們吼道,可是他一張嘴就痛得齜牙咧嘴,連忙捂住了自己疼痛的臉龐。
那坤哥低俯著身子,手提著張老板的衣領,猛然一扯,將張老板扯到身前,附到那張老板的耳邊,聲音低沉地說道:“媽的,喝多了賠點錢就算了,你逞什麼威風!你知道對方的後台是誰嗎?別在這裏給我添『亂』,不然別怪我!”
在昆明混道上的,有哪一個不知道王庭莊園的勢力,敢動他們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位坤哥的酒吧,當初也是找到了王庭莊園幫忙投保,才得以生意興隆。在衡量輕重之後,坤哥當然知道要怎麼做了。
那位張老板酒裏酒氣地胡說一通,誰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沈小風對於邱天他們那邊的事情,不怎麼感興趣,他扭頭看著炎宇,問道:“你想什麼時候對付長郡中學?話說我也很久沒回長沙玩了。”
“越快越好!我等不及了!”炎宇緊握著拳頭,寒聲說道。
“那我看時機!”沈小風微微頷首,然後站了起來,不再理會炎宇,朝著呆坐在一邊的葉柔兒走去。
沈小風望了望沒穿沒爛、被嚇呆的葉柔兒,一顆擔憂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隨即,他走到了卡座前,環視了一圈自己的隊友們,看著嚇到魂魄全飛的隊友,說道:“都沒有受傷吧!”
“沒有!”幾名緩過神來的隊友,擔驚受怕地點了點頭。
一身戰果累累的霍承冠,來到沈小風跟前,瞟了瞟那渾身上下掛滿彩的張老板,小聲問道:“現在怎麼辦?我家裏有點關係在昆明,要擺平這事應該不難。”
“沒事!我解決就好了。”沈小風回應道。隨即,沈小風走向那個張老板,坤哥看見沈小風走來,沒吭一聲就讓到了一邊,這個張老板是他這裏的常客,他當然希望這個張老板識趣點,不要把事情鬧大,不然他也隻能放棄這個貴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