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娘說:“好好好,二位客官慢用,這酒是剛溫的,趁熱喝。”
孫二娘說著回後廚房了,柴猛給二人滿上,黑色酒碗最少能裝半斤。
柴林看了看酒,說:“這酒還不錯,來,咱哥倆走一個。”
“來,幹了。”二人把酒碗碰的嘎嘎響。
一仰頭,咚咚,幹了。
二人接著聊天,天南海北的扯。
沒一會兒,柴林手扶著腦袋說:“這酒怎麼上頭啊,才喝一碗腦袋嗡嗡的。”
“哥哥,我看你是酒量不行了,我咋沒事呢。”柴猛說著也大舌頭,隻感覺天旋地轉。
二人綿軟無力的趴在了桌案上。
孫兒娘跳了出來,拍拍手,道:“饒你奸似鬼,還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腳水。”
說著當先拿過包裹來看,裏麵銀子有五六十兩之多,喜上眉梢,笑的臉上的粉亂掉。
出來四個夥計,孫二娘指著柴猛說:“這個笨貨長得挺肥,當黃牛肉賣。至於這個帥哥先抬老娘房裏,我親自收拾他。”
“是。”夥計應聲道。
兩個夥計去抬柴猛,兩個夥計去抬柴林。
就再這一瞬間的功夫,原本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二人手裏突然多出來一把短刀,吹毛利刃的短刀,快如閃電,嗖嗖兩下,紮過夥計脖子。
四名夥計如同口袋一樣倒在了地上,鮮血迅速染紅了地麵。
孫二娘如同觸電的耗子一般快速的後撤,嚇出來一身白毛汗,出手就殺人,江湖人從來不這麼幹,都是先廢話一翻。
孫二娘抽出兩把菜刀,冷聲問:“什麼人。”
柴林道:“索命的人,你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今天到頭了。”
二人換了橫刀,衝過去,一個攻上盤,一個攻下盤。
一個回合的功夫,孫二娘手中的菜刀就被砍斷了,如果不是為了活捉她,早就殺死了。
孫二娘見勢不妙,心中的小宇宙爆發了,猛的躍起,朝著裏屋的窗戶撞去,碰,整個人撞爛了窗戶,摔進了裏屋。
就聽見哎呦一聲,時遷說道:“哥哥,拿住了。”
時遷用網子網住了孫二娘,押了出來。
柴猛上去就是兩個嘴巴,拿破布堵住了嘴巴,捆住了手腳。
正此時,一挑擔子的漢子進得屋來,見有人拿了孫二娘,當即拜道:“好漢饒命,我二人夫妻在此開店,專門劫富濟貧,從不傷害好人。”
這都糊弄鬼的話,一個圖財害命,拿人做包子的貨還敢說劫富濟貧。
柴林哪裏肯聽,不等他說完就一腳,踢到這漢的下巴上麵,這漢摔倒,等起來的時候發現手腳已經被捆了。
將這孫二娘、張青二人暫時關押在廚房,時遷看管著。
柴林、柴猛去廚房搜索,單看外表還是一切正常的。
一個小水缸突兀的放在石板上,輕輕轉動小水缸,一個偌大的洞口出現了。
洞口裏有樓梯,裏麵還點著許多的蠟燭。
裏麵的情形,讓柴林這種槍林彈雨闖過的人,都嚇的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