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都監說:“每個人都要堅持自己的立場,滄州軍都是些耍嘴皮子的將領?”
卞祥一晃手中大斧,說:“要不咱兩個過兩招。”
“本將這幾日偶然風寒,不方便動手。”邢都監說。
卞祥說:“那就讓貴軍看看我軍的實力吧,如果感覺還過得去,咱們就化幹戈為玉帛。”
卞祥一招手,讓手下百餘米外布置了一千個木板人,這些平時都是平日裏練習射擊用的。
卞祥軍中的五門大將軍炮是炮兵營調來用來轟城門的,五十門臥虎炮是山地營的。
卞祥令旗一揮,五十門臥虎小炮,瞄準了百米外的木板人。
卞祥說:“德州軍的兄弟們,那一千木頭人假裝就是你們,咱們看看,這一輪火炮能打掉多少?”
邢都監很得意,說:“這樣好,這樣好,不傷和氣,還能看看滄州軍的實力。”
“好,都瞪大眼看著。”
隨著卞祥令旗一揮。
轟轟轟。
五十炮齊發,震得的人心都在顫。
濃煙滾滾。
不遠處的千餘木頭板子如同被風刮的一樣,倒下了最少七八百。
邢都監說:“兄弟們,都看到了,不是咱們不用心啊,是實在打不過。鄉裏鄉親的,柴莊主也不是外人,跟了他咱們也不吃虧,咱們也上不當。”
當兵的說:“好,我們都聽都監的。”
卞祥說:“邢都監深明大義,真乃是士兵楷模。安排士兵下來城樓,咱們合兵一處。”
接下來的行動非常的順利,德州廂軍相當的配合,幾乎沒有任何不順利。
個別不願意的自行回家離職。
之所以如此順利,主要是因為滄州距離德州很近。
柴家莊的商隊德州來往不斷,而且德州軍用的香皂、手壓井都是柴家莊生產的。
大軍駐紮營地,弓箭兵上城控製了四座城門。
火銃兵和刀盾兵四千人對德州軍進行改編。
軍服本來就類似,先把旗幟換了。
兩千多人集合在校場上,天冷兮兮的,凍得人直接跺腳。
卞祥身穿著棉大衣,說:“大家冷不冷?晚上蓋的被子暖不暖。“
“冷,凍死了。晚上睡覺被窩冰涼。”大家七嘴八舌的說。
“大冬天的,怎麼會不冷。”
卞祥拍了拍身上的軍大衣說:“這是棉花的,又暖又軟,大冬天的穿上還冒汗呢,太保暖了,誰想要舉手。”
“我想要。”有個士兵舉手說。
卞祥一招手,讓人給這士兵送過去一件軍大衣,這士兵穿上,頓時就感覺暖和,這士兵個頭矮,大衣都到腳脖子了。
“我們也要啊,我們也要。”眾軍紛紛說道。
邢都監問:“卞將軍,你這是何意啊?”
“用棉大衣,把大家的鎧甲換了,新兵裏難免有不真心投靠的,免得出危險,我不希望有什麼衝突。”卞祥說。
邢都監說:“冰冷的皮甲就不要穿裏頭了,礙事。都換棉大衣,這一個棉大衣五六百文呢,排隊好,一個個過來領取。”
“是。”
沒一會兒,大家領取完棉大衣,一個個再也沒那麼冷了,兵器沒了,鎧甲沒了。
德州軍改編正式開始了,氣氛一直很祥和。
卞祥每次有什麼提議,軍中都有人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