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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裏,這座宅子也就一個女傭,一個聾啞老頭,一個廚師。女傭負責他平日的生活起居,平日也住在這裏。而廚師是不住在這裏的,早上來,晚上離開。聾啞老頭負責照看花園,也是住在這裏。
很湊巧,這幾天女傭的父親生病了。女傭就請了一天的假去照顧父親。知道這個消息的秦緣心裏激動不已,這就是他的機會!
這天早上,廚師還沒有上班,女傭請假,秦緣又設法支開了聾啞老頭。他拉開黑鐵雕花大門的時候,甚至有些不相信他居然這麼容易就出來了。門外陽光燦爛,筆直的法國梧桐,綿延的小道仿佛通向的是自由。
連韶鈞聽著嚴牧磊傳來的消息之後,並沒有露出怒容,隻是冷冷地笑了一下,“我以為他膽小,沒想到他還挺有勇氣的。”
熟知連韶鈞性格的嚴牧磊知道,將軍怒氣不小,隻怕這個小戲子要遭殃了。
秦緣獲得的自由極其短暫。短短的四個小時之後,他就再次被人帶入了這座宅子。
宅子很靜。和之前的安靜不同,這回的靜是死一樣的靜。秦緣被綁在沙發上,那個帶回他的士兵已經離開了。空蕩的大廳隻剩下他一個人。
這時候,寂靜的大廳響起沉穩的腳步聲。秦緣循著聲音望去,是連韶鈞。但是連韶鈞的臉上並無秦緣預料的怒容,他的神色很平靜,隻是目光更加淩厲。
“真是任性。”連韶鈞淡聲道。
“那又如何!”極度的恐懼過後秦緣反而不害怕了,他說道。大不了就是死,在逃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
“沒有資本的任性是要付出代價的。”連韶鈞輕笑道,“帶上來。”
沉重的大門再次被推開,兩個士兵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當秦緣看清那個人的時候,他驚聲道:“師兄!”被架進來的人就是秦緣的搭檔陳如鬆,此時的陳如鬆雙目緊閉,已陷入的昏迷。
秦緣的頭猛然轉向連韶鈞:“你對我師兄做了什麼!關我師兄什麼事,你要懲罰就衝著我來啊!”
連韶鈞用馬鞭抬起秦緣的下巴,“你逃一次,我就砍掉你師兄一根手指。沒有手指還有腳趾。你還有十九次機會,你盡可以試試。”
秦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陳如鬆的手,發現陳如鬆的右手中指赫然已不見!秦緣驚叫了起來:“連韶鈞,你不是人!”說完他不顧一切得衝向連韶鈞。但是他又豈是連韶鈞的對手,被連韶鈞困在懷裏,連動都極其困難。
連韶鈞冷冷一笑:“這你就受不了,你居然還有膽子逃。”說完他拽著秦緣走進房間,把秦緣甩在了床上。
秦緣被重重地甩在床上,摔得讓他有些發蒙。他向後退了一點,害怕地看著正在脫大氅的連韶鈞,身體輕輕發抖。
“你想幹什麼?”連帶著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音。
連韶鈞在床上一向不甚溫柔,甚至有些粗暴。秦緣不知道盛怒中的連韶鈞會做出什麼激烈的舉動。
連韶鈞走近床,但是沒有脫外麵的軍、裝。他隻是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秦緣,冷峻的麵容沒有怒容,目光冷而厲。
“進來!”連韶鈞開口道。
然後房間門就被打開,三個人走了進來。
“按住他。”
聽到連韶鈞的命令,兩個人走上前按住秦緣的手和上身,防止秦緣掙紮。
“你想幹嘛!”極度的恐懼席卷了秦緣全身,他瘋了一樣掙紮。但是卻怎麼都掙脫不了兩個人的鉗製。
連韶鈞沒有開口,隻是冷淡地看著秦緣,然後對著站在他邊上的人點點頭。那人會意,走向秦緣。
秦緣不知道那人想做什麼,但是本能讓他極度排斥這個向他走來的人,仿佛那個人會讓他萬劫不複。但是秦緣的掙紮的是徒勞的。
秦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拿出注射器,將注射器裏麵的東西推入他的體內。秦緣被巨大的絕望淹沒,他看向連韶鈞,嘴唇翕動:“這是什麼?”
連韶鈞淡漠地說道:“嗎.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