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書記?神經病?”
不僅僅是馬飛亮,整個屋子裏麵省內的主要領導們全部都愣住了,任憑任何人恐怕都不會將這個兩個詞聯係在一起。
這些人卻都沒有明白吳省長的意思,隻是覺得他今天格外不正常,起因又是陶書記會議遲到,內心中開始紛紛猜測兩個人的關係。
“吳省長,您說笑了,我們並沒有說陶書記是神經病,而是說被我們抓的那幾個人渣是神經病。”馬飛亮急忙解釋。
眼看事情越鬧越大,郝局長急忙符合:“對啊,吳省長,您是不知道,今天我們抓的那幾個人不僅在學校裏麵公開鬧事,而且還公然襲警,還在警局裏麵大吵大鬧,這樣的人怎麼可以跟陶書記比呢。”
剩下的領導有些心思靈活的,開始猜測吳省長跟今天被抓的那幾個犯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否則他怎麼會這麼生氣,卻又有些不敢確定。
若吳省長真的想要將某個人保出來的話,肯定會暗中行事,讓自己的秘書去做,絕對沒有可能自己出麵,而且還主動帶這麼多人過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看自己的上司如此生氣而不開口絕對是不對的。
“吳省長,您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一會讓郝局長將那個幾個嫌疑犯帶出來就行了。”
“對啊,我也相信郝局長說的對,現在就是很多人藐視咱們的權威,是得給這些人一個教訓。”
“事情還沒有鬧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妄言比較好,我對郝局長的說辭持懷疑態度。”
眾人議論紛紛,不過從他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這裏麵也有很多派係。
“郝局長,既然你剛才都那樣說了,那現在就讓我們看看,你抓的那幾個人渣到底長什麼樣吧。”吳省長最煩的就是那些勾心鬥角。
“這個……”郝局長很是猶豫,畢竟他抓三生的事情是見不得光的,若現在讓三生出來,任憑他亂喊一通,自己什麼秘密都要被揪出來。
想到這裏,郝局長將求助的目光放到了自己的靠山上麵,也就是那個給他通風報信主管刑偵的副省長徐子晨。
徐子晨作為郝局長的靠山,自然對他的秉性跟脾氣十分的了解,郝局長猶豫的態度顯示這件事情肯定有貓膩,而且他平時就跟陶書記以及吳省長不是太對付。
隻是迫於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隻能夠忍氣吞聲暗中扶植自己的實力。
“吳省長,你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今天我們大家過來可是開會的,你卻直接把我們拉到了市局裏麵,連一個解釋都沒有,我看這件事情不能再胡鬧下去了,如果你繼續這樣胡鬧的話,我們大家可就要離開了。”徐子晨說話可謂極不客氣,他做事的能力上麵雖然比不上吳省長,在把握人心上卻極為擅長。
也可以說,能夠做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就算是看起來再平淡的,暗中也絕對有兩把刷子。
現在社會透明度雖然不高,中低層或許還有一些靠關係魚目混珠的廢物,不過自己沒有能力是絕對爬不到高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