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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先天高手?!(1 / 2)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方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裏流霜不覺飛,江上白花看不見。

江山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隻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李燁抑揚頓挫的頌完整首詩作,現場早就不複嘰嘰喳喳,一首長詩,並沒有聽的睡意綿綿,反倒越聽越精神。

大家畢竟是主流詩人,一些絕句詩詞,或奔放,或婉約,雖說驚人眼球,但是儒人為人辦事,還是要遵守規矩,這首詩將規矩發展到極致,又將景描述到極致,詩作之中已經全然不見詩人的性格,隻有情懷,隱隱使得之前讀過的全部詩篇失去了色彩。

“好!”

靜了良久以後,現場沸若湯聲。一片叫好。

“老朽虛度幾十年的光陰,隻見公子放蕩不羈,卻不見公子心中底線規矩條條清晰,老夫也犯下了以貌取人的毛病,這就向公子道歉!”老儒沉默良久,向李燁行了一禮,緩緩說道。

那白衣少年已經是憋的滿臉通紅,隻能不在做聲,重新做到了座位上,本想著一首傳世佳作技驚四場,可惜全為他人做了衣裳。

李燁也沒回禮,接著癱坐在座位上吃喝,全然不顧眾人。

這詩會本就是老儒推崇弟子的工具,今日李燁攪了局便是故意為之,要知道,重頭戲在後麵。

曆史上也有這種驚才豔豔的人物,詩作寫在風景之上,文人圈內,才算驚才豔豔,可是有這麼一人,就是在嘮什麼會上大放異彩,被人封殺致死,李燁固然不會無的放矢,故意為之,才是李燁的目的所在。

“公子可有師承?可願拜老朽為師?”老儒總算搭話,李燁等了良久。

“不願!”李燁很是堅決。

滿堂皆驚!

“為何,我聽聞公子名聲不顯,何不歸於正途?”老儒問道。

“昔日有一富商,遇一乞丐,問曰,為何不奮發圖強?乞丐反問,奮發圖強為何?富商答曰,為終日瀟灑曬太陽!乞丐哈哈大笑,我現在便已做到,何苦討那份煩心事來做?”李燁笑了笑,說出一則寓言,不卑不亢,緩緩說道:“自而小子不願。”

本來一則嘲諷的寓言,竟硬生生被李燁扯出別樣的味道,說的老儒啞口無言,隻能歎道:“還是公子看的通透!”

“好了,老師主持大會,自然累了,接下來便是弟子出席,與大家說些大事了!”席下一個紫衣中年,將老儒及其弟子接了下去,坐在自己左手第一的位子上,緩步上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