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青笑道:“你是劉王氏的丈夫劉斌嗎?我們帶禮物來看她!”
劉斌聽到半青這樣說,於是臉上立即堆滿了笑:“那感情好,請進!”
半青進入房,見劉王氏躺在炕上,倒也見幹幹淨淨。可見灶台上隻有一些清粥和幾隻地瓜,知道這家人,過得很清苦。
劉斌要倒水給半青和奕詝,半青抬手說:“不用客氣,我和這位爺,剛喝過茶來!”
劉王氏原來是睡著,但半青跟奕詝踏進房門後,她醒過來,於是嘴角動了動,好像是跟客人打招呼一樣。
半青進來坐下後,才跟劉斌說:“是這樣,咱們聽說你妻子受傷癱瘓,帶著大夫來幫你妻子查看一下傷情!”
劉斌見三人沒穿捕快的衣裳,而且說是出於好意,又見大夫拿出行醫牌照,隻得點頭答應。
刑部那跟著來的大夫,可是一位經驗極豐富的大夫及驗屍官。他過去翻看劉王氏的頭部後,皺了皺眉頭,然後跟奕詝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這傷處,是有疑點。
奕詝跟半青相視一下,然後想辦法支劉斌出去。
劉斌出去後,大夫問劉王氏:“劉王氏,你頭部有兩個地方都傷過,在這次受傷前,你受過傷嗎?”
劉王氏聽到大夫這樣說,表情很奇怪,但不敢說話。
大夫於是對奕詝說:“四爺,頭部是有兩處傷,但摔倒在地的話,那處傷不會致於會全身癱瘓。隻是頭頂那處傷,如果是這次遭受重擊的話,有可能會致全身癱瘓!”
半青於是跟劉王氏說:“劉王氏,你的摔倒,是在你丈夫擊打過你後,你才摔倒的?”
劉王氏的麵部表情更奇怪了,但她嘴抖動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劉斌提著半桶水進來,對大夫說:“大夫,請您洗手!”
奕詝看到這情景,想著要表明身份才行,否則問不出什麼。於是他對劉斌說:“我們是刑部的捕快,因為有街坊懷疑你殺妻,因此特地過來調查!”
劉斌原本就對這三人的身份產生懷疑,現在對方說出是刑部來的捕快,於是點點頭,但沒說什麼。
“劉斌,有街坊暗報,說你們夫妻的感情一向不睦,而且你妻子傷得蹊蹺,因此懷疑你殺妻……”
“大人,如果有人懷疑小的曾殺妻,叫他們拿出證據來。還有我妻子現在能說話,你問問她,是不是我殺她?”劉斌樣子極凶,大聲嚷嚷起來。
劉王氏嚇得哭了,拒絕大夫對她的提問。
半青對劉斌說:“如果你曾打過妻子,再加上你精心照顧妻子,說不定按照大清律例,可能會對你從輕處罰。但如果你隱瞞不說,讓捕快查出,你會受到嚴罰!”
劉斌聽了半青的勸說,還是不承認自己對妻子做過什麼。而劉王氏,此時更是不開口說話,還閉上雙眼,假裝睡著。
奕詝望著閉著眼不回答問題的劉王氏,心想這劉王氏,一定在害怕著什麼,所以不敢透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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