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安慰著自己,付迷情邊尋邊回頭。
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竟看見遠處的樹下有一團白色。
月光下,可以看見,那團白色發著金金燦燦的光,還有些毛絨的感覺,像是一隻動物躲在那裏。
是什麼樣的動物,居然有著如此漂亮的羽毛?
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大著膽子向那團白色靠近,心跳也因此在加速,萬分的緊張,畢竟不知道那團白色會不會給自己帶來可怕的危險。
越走越近,終於,他站在了白色的身後,這才發現,毛絨白色下是一片比黑夜還黑的黑。
是長發!那柔順的長發非白雪沫莫屬!
原來那團白色毛絨物竟是白雪沫穿著的皮草外套啊。
真是佩服這個大膽的女人,一個人在這樣黑幽幽的樹林,居然也敢睡覺?
望著白雪沫緊緊閉著的雙眼,付迷情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穿著如此名貴的皮草,這個女人應該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她該有著很富裕的家庭吧?
可是,誰家的女兒,父母怎麼也不管管?
無耐的蹲下身子,他竟不忍心吵醒熟睡中的白雪沫,躺在層層疊疊的落葉上,倚靠著巨樹,白雪沫清美得像不該存在似的,害他看呆了眼。
這樣美麗的畫麵,他甚至不願破壞。
可是在這裏睡覺是會著涼的!
伸手抱起白雪沫的身子,她的身體輕飄飄的,一點重量也沒有。
邁著輕盈的步伐,他向來時的路走回去。
躲在付迷情懷裏,白雪沫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半開了一隻眼睛,臉正對準著付迷情那鏗鏘有力的心髒,饞得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可是不行,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愛上她,更沒跟他交配,她還不能吃這顆心髒。
重新閉上眼睛,她真正的安心睡覺,付迷情的味道她聞得更加清楚。
因為失戀,給自己放了三假,晚睡的付迷情沒有設置鬧鍾,還想睡到自然醒,結果,大清早的,房間裏就有人走來走去的聲音,害他無端的煩躁起來。
“誰這麼早在我房裏?”還以為是保姆。
不對,昨天晚上,白雪沫睡在他的床上。
而他自己,當然是睡沙發!
白雪沫!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