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了白雪沫的不對勁,付迷情低頭俏聲問:“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沒,沒事!”她搖了搖頭,連呼吸都在顫抖。
好像很害怕,可是害怕什麼,誰也不知道!
終於,在三分鍾後,白雪沫發現了那讓她忌憚的氣味來緣。
是一個穿著製服的女服務員,服務員的手中端著一盤菜,露出的手背白皙嫩滑,可是,顯得那麼完美的手上,卻有一道非常刺目的傷疤,那像一隻惡心的蜈蚣一樣的傷疤,破壞了那女人所有的完美。
向上望去,女人的頭發綁得很隨便,還故意放下很多劉海,遮住了半邊的臉,如果沒有注意去看,根本就沒人會發現婚宴現場有個美得驚為天人的女服務員。
她像是故意的將自己醜化,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是她!”白雪沫在心裏驚呼了一聲,可是表麵還是波瀾不驚,繼續婚禮的各道程序。
終於,宣誓完成,但接下來的環節,卻是她最忌怕的敬酒。
幸好,付迷情海量,一人承擔了兩人的份。
本來還以為結婚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現在的白雪沫終於知道,結婚一點也不好玩,連她這個九尾狐也累得快要散架了。
一桌桌的敬過去,陪著笑,她的臉都快笑僵了,才把一百多桌敬完。
也許,根本就沒人發現,有一個女服務員一直跟隨著新娘兩米之遠的位置,她不像在做服務,反而像是在監視新娘一樣,隻有白雪沫自己知道那個奇怪的服務員的存在。
該麵對的,總是該麵對,敬完酒後,她跟付迷情說了一聲,然後一個人走向了去衛生間的路。
穿著黑色套裙的女服務員亦是緊隨著她的步伐離開宴會廳。
白雪沫越走越快,她也越跟越快。
進了走道的時候,再也沒有人其她的人,白雪沫的高跟鞋踩在石地上,發出響亮的回聲,重疊的腳步聲一道接著一道,後來,她幾乎是用跑的。
才剛閃進衛生間,隨後的,門便被另一個人帶上了。
宴會的衛生間設了四麵,白雪沫來的這一間是距離宴會最遠的,所以裏麵空無一人,隻有她和正麵對著她的黑衣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