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在忐忑不安的發痛,說真的,對於付迷情會如何處置她,真的沒有信心。
畢竟這樣子的她,太可怕了。
“怪物在哪?在哪裏?”十分鍾後,電梯叮的一聲,付迷情的聲音從樓道裏傳了上來。
“在樓頂!好可怕!”白雪櫻帶著哭腔回答。
她此時裝成了一個柔弱的人類女孩。
領著付迷情,白雪櫻像是嚇得丟了魂魄一樣,上了樓頂的地麵,她帶著疤痕的手指向了雙腳離地、龐龐九尾飛舞亂動的白雪沫。
白雪沫溢滿眼睛的眼睛深情無辜的盯著付迷情,搖著頭,搖著頭想要解釋,可是她根本就發不出聲音,而淚水,成了她唯一的語言,一直一直的源源不斷的流下來。
付迷情順著白雪櫻的手指,看到了懸在半空的怪物。
他隻是普通的人,一個相信科學,不信神靈的人,在看到這樣一幅不可思議、觸目驚心的畫麵時,又怎麼可能不被嚇到?
付迷情幾乎是連連後退了好多步。
這讓白雪沫的心涼了一大截!
“怪物,怪物,你是男人,快去打死她啊!”白雪櫻慫恿嚇得腿都有些軟掉的付迷情。
是的,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抓起了平台邊放著的鋼筋保護自己。
可當他發現那毛茸茸的背後,那張似曾相識的臉時,要用鋼筋霹怪物的動作僵在了那裏。
怪物在流淚?那麼可憐楚楚、那麼無耐無助!這個眼神好麵熟。
有點像、有點像他曾經救的那隻小小的白狐,更有點像他的、他心愛的雪沫!
執在手裏的鋼筋‘咣當’一聲掉在了地麵上。
付迷情不止身體在顫,連心都在顫。
“雪沫?不,那不是怪物,是我的雪沫啊!”說著,他竟出乎兩個女人意料的空手奔向了白雪沫。
“雪沫,是誰?是誰把你變成這個樣子!”
麵對醜陋、麵對龐大的似人非人、似狐非狐的怪物,付迷情居然沒有退縮。
他不僅沒有攻擊現形的白雪沫,還心疼的萬分的覺得是有人傷害他的女人。
內心在咆哮,咆哮是哪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