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禦千澈低沉磁性的聲音,似在月傾歡耳邊響起。
現在月傾歡像是突發了雪盲症一樣,眼前隻能看見一片白茫茫。
霧汽似乎比剛才更濃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禦千澈用內力催起的。
“沒……沒怎麼……”月傾歡咬唇,“你欺負夠了,就快點放開我。”
清澈瞳眸沒有焦點的左顧右盼,在朦朧中變得更加水盈盈。
殊不知,這般的神態映在男人眼中,隻會讓他更想狠狠的欺壓這隻茫然的小貓。
“你的手?哦,莫不是癢了,我幫你撓撓。”
說罷,禦千澈的大手準確無誤撥開了月傾歡的小爪子,指尖往她剛才擋住的地方輕輕撓了撓。
“啊……”
月傾歡登時投降,全身軟了下來,輕哼一聲。
可男人還沒放過她,忠實履行他所說的話,輕重有度的幫月傾歡‘撓癢癢’。
月傾歡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隻能用手緊緊抓住禦千澈的肩膀,眼眶含淚說道:“不可以……別,別再繼續揉了……”
“繼續的話,會如何?”
禦千澈低頭,在她耳邊吹氣。
“不……不知道……”
“那就讓你知道一下。”
“……”
月傾歡的頭抵在禦千澈肩上,急促呼吸著,大腦暈乎乎的,一片空白。
“覺得舒爽的話,可以像剛才一樣出聲。”禦千澈淡然道,“反正這裏不會有別人,多大聲都沒關係。”
“我不……嗚……”
月傾歡隻反駁了兩個字,接下來的話就化成了軟軟的鼻音。
她像是海浪中的小船,在急湧的狂風大浪中沉浮。
這種姿勢,一條腿還被他抓住,高高抬起。
即使她滿心不願意,也被迫變成了一種迎合他的姿態。
“禦千澈……你這個混蛋東西……”
月傾歡盡最後的努力罵他。
還沒罵夠,驀地,腦中似有一道白光閃過。
身體劇烈顫抖著,月傾歡感到自己這隻小船終於徹底被浪濤打翻,連抓住禦千澈的力氣都失去,軟綿綿沉了下來。
“果真是小丫頭……這樣欺負一下就受不了了。”禦千澈唇角浮起吸戲謔笑意,總算放開月傾歡的腿,收回自己的手,“等以後真正洞房花燭夜,你該怎麼辦。”
禦千澈一鬆手,月傾歡就支撐不住自己,跌入他的懷裏。
男人順勢把她撈起,月傾歡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和某物碰撞了一下。
可她實在被折騰的夠慘,已經無暇再去管那東西。
碰就碰吧,最好能坐斷它,讓它骨折。
月傾歡自暴自棄的想著,甚至主動挪了挪屁屁,往它靠近。
頓時,禦千澈眸光暗沉,箍住了月傾歡的柳腰,“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這麼蕩漾的小家夥,現在就想和我洞房了麼。”
月傾歡身體一僵,恢複幾分理智。
“你……永遠也不會等到那天。”
月傾歡發狠,湊上前用小尖牙在禦千澈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跟我玩火。”
禦千澈捏起月傾歡的下巴,狠狠噙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
月傾歡瞪大眼眸,可瞳孔中始終隻有一片白,看不清他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