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猝不及防地，月傾歡又被他吃了。
品嚐完美味後，禦千澈捏了捏月傾歡的臉頰，“接下來，歡歡還希望我怎麼做？”
“呼……”月傾歡張口呼吸著空氣，軟糯道，“你自己決定，不許再問我。”
明明隻是親了半刻，她就感到全身都軟了似的。
真是不爭氣。
禦千澈低笑著，大手搭在月傾歡腰間的綾羅緞帶上，徐徐解開。
“若是全交給我決定，那歡歡便要忍著些了。”
“！！！”
月傾歡瞪大了杏眸，完了，她是不是無意間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明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邪惡，就不該隨口說出那種話的。
於是加上一句：“我說不要的時候，你必須停下來。”
禦千澈挑眉，“可根據我以往的經驗，歡歡的‘不要’和‘不可以’，說出來以後其實都是相反的意思。”
月傾歡窘，這個男人怎麼好事不記，專記著那種事了。
“還是先給你上藥，你身子嬌氣，確實承受不了那般的痛。”
禦千澈低聲說道，嗓音愈發的溫柔。
月傾歡抿了抿唇，緊閉上眼眸，“好吧。”
打開瓶蓋，禦千澈從小瓷瓶裏倒出透明藥水來，捂在掌心間。
然後，就開始給月傾歡上藥。
起初，月傾歡全身都繃緊了，對即將發生的事感到既緊張，又害羞，手指牢牢抓著被單。
漸漸地，她才放鬆下來，模模糊糊想著，早些成事也好。
不是讓自己成為禦千澈的女人，而是把禦千澈變為她的男人，哼。
“會有不舒服的感覺麼？”禦千澈柔聲問道。
是藥三分毒，有些人的體質會過敏也不奇怪。
“還好……”
月傾歡小小聲回答，驀然間，她又想起了一件事，便伸手軟軟抓住禦千澈的手臂。
禦千澈停下，“怎麼了？”
“你以前答應過我的。”月傾歡說道，“等到這一天，你就會讓我看你的臉。”
“……”
禦千澈微微皺起劍眉，好像，他是有說過這麼一句話。
終於還是要到這一天了嗎……。
禦千澈曾經想過，讓蒼九找人給自己製造一張易容的麵具，當時機合適的時候，就給月傾歡看自己‘被毀去’的容顏。
但是到了後來，禦千澈又不想這麼做了。
比起引起懷疑，他更不願意欺騙月傾歡。
月傾歡見禦千澈不動也不說話了，知道他正在考慮，便屏息靜靜等他回應。
其實，一直以來她都有機會看見禦千澈的真容，隻不過從未動手而已。
就比如現在，以她的武功，足以彈指再度引燃桌上的燭火了。
跟剛認識的時候不一樣，如今的月傾歡，並非出於好奇心才想看禦千澈在麵具下的真容，而是想要接納他的全部，想要更加親近他。
所以，她必須讓禦千澈主動把真容給她看，才有意義。
須臾後，禦千澈輕笑：“好罷，給你看，別嚇壞你就行。”
“才不會呢，我早說過了，不管你長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月傾歡慢慢鬆開禦千澈的手臂。
“嘴真甜。”禦千澈笑著捏捏她，眸中依然泛著邪肆，“但現在不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