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水芸公主喃喃念著，忽然開始癲狂大笑，“告訴你，本公主根本不知道那毒蠶粉的原料是什麼，你別指望從本公主身上得到解藥！永遠這樣醜陋下去吧，月傾歡！”
月傾歡冷冷注視著水芸公主，“那麼，你的毒蠶粉是從何處獲得？”
水芸公主一僵，“是本公主在西市上跟異域商人買的！”
“你想包庇誰？”
“沒有！”
水芸公主矢口否認。
她先前已經去找過了黎初瑤。
如今，她記著黎初瑤的話。
不能拖黎貴妃下水，即使水芸公主出了事，還有黎貴妃可以在皇上麵前勸說，若是連黎貴妃也遭了殃，那隻有大家手拉手一起完蛋。
況且，水芸公主怎麼說也是太皇太後宗親最後一個後裔了，太上皇極其看重。
這份麵子，禦千澈不得不給。
有黎貴妃在宮中活動，想必，很快就會有太上皇的口諭傳到府裏來，要禦千澈放人。
月傾歡抱臂，翹起二郎腿，“不招是吧？——用刑！”
“是。”
軍士應了一聲，押住水芸公主。
忽然，又抬頭問道：“郡主，請問該用什麼刑？”
“呃……”
月傾歡想了想，她一直以來都是守法良民，除了杖責、淩遲這些比較出名的，倒是不知道古代還有什麼樣的刑罰了。
禦千澈慵懶的站在旁邊輕笑，他也想看看，小家夥還能用出什麼刑來。
過了一會兒，月傾歡就伸手指著水芸公主的腦門，說道：“給我夾她的手指！”
禦千澈和那軍士同時嘴角一抽。
月傾歡見了軍士的表情，納悶道：“不對嗎？”
“是有這個刑罰沒錯，但一般不會用來審問犯人。”禦千澈摸了摸月傾歡的頭頂，“隻有後宮懲罰宮人，才會用這種……比較平淡的手段。”
月傾歡瞪著杏眸，“平淡嗎？我覺得好像很痛的樣子！”
她也是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的，每回都感同身受的痛到不行。
瞧電視裏那些角色叫得哇哇淒慘，月傾歡還以為這個刑罰已經算很重了。
禦千澈噙笑，“痛是痛的，但尚算在能忍受的範圍之內。要想逼供，必須采用超出人體所能承受疼痛的刑罰。”他真想把天真可愛的小家夥抱起來親幾口。
月傾歡訕訕的點了點頭，“那還是先夾一夾試試看吧，我覺得這個沒那麼血腥。”
“嗯。”
禦千澈擺了擺手，軍士領命，還得特地出去尋了一副夾子回來，給水芸公主施刑。
“啊！！”
水芸公主發出慘叫，痛得額頭涔涔冒汗。
月傾歡看著也覺得痛了，如坐針氈，就站起來背過身去，叉著腰，“招吧，是誰唆使你的？”
水芸公主喘著氣冷笑，“跟你的毀容比起來，這點疼痛又算得什麼！本公主寧可自己受痛，也要讓你得不到解藥，一直醜陋下去！”
“那就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月傾歡回身，“再用刑！”
“鞭刑。”禦千澈淡淡幫月傾歡補充。
刑房裏的鞭子跟普通鞭子不一樣，是浸過藥水的，抽在人身上，不僅會皮開肉綻，更是痛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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