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兒,等下你見到的都是我的長輩,記得對他們尊敬一點。”木老在我耳旁輕輕地說道。
“恩,這點我懂。”
隨後木老帶著我便進了這間閣樓。
閣樓裏的光線不是很好,裝扮也很破舊,老遠便看到大堂深處擺放著一排桌凳,三個老者正坐在中間。
三人都很清瘦,中間的老者頭發胡須已經完全白了,微微閉著雙眼,兩旁的老者也都是快全白的頭發,三人都是一身灰色長袍裝扮。
“銘安,和這位姑娘坐下吧。”又是這道蒼老的聲音。
奇怪了,我仔細看著這三個老者,並未看見一人在張口說話啊···看來這三個老者實力還在我想象之上啊。
靠著這三人坐下後,中間那長著一縷雪白長胡須的老者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你便是木秦吧?”中間老者開口問道,這聲音和之前說話聲完全一樣,真是厲害的家夥啊,不能小覷啊。
“恩,晚輩正是。”我禮貌地回答道。
“不錯啊,年紀如此輕,劍術造詣竟然如此高,想必你師傅也是個強者啊,銘安啊,這丫頭雖然是你的義女,恐怕其中理由原因吧?”這老者說道。
“祈叔···我···”木老顯得有點恐慌,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唉···就不要說緣由了,隻是我們木家的晚輩怎麼落到如此不濟的地步啊,想當年我和你父親這一輩人,五人參加比試四人完勝,還有一人打成平手,沒想到現在竟然靠外人了,你是族長,你的決定我們也不好說什麼,隻是木家交到你手中,你還是好自為之吧。”這老者緩緩說道。
“多謝祈叔提醒,我定當為木家盡我全力。”木老恭敬地說道。
“好了,木秦是吧,我也不想知道你具體身份是什麼了,隻是我們木家倚重之人定當忠誠於我木家,現今你的目的我也清楚,不過老朽還有一事相告。”老者說道。
“不知道前輩有什麼事?”我說道。
“木家在這裏生根上百年之久了,我們納西族難得有如今安穩的局麵,我不想我們納西族和我木家步段氏之後最終落得滅族之災,我看姑娘你潛力無限,這對我們木家可是難得的際遇啊。”老者顯得有點激動地說道。
“前輩的意思是?”我問道。
“木家要想在日後長盛不衰,靠我們木家後人是重要,但依靠外來的力量同樣重要。”老者說道。
“前輩,現在的木家不是朝廷世襲的知府嗎?”我問道。
“朝廷?嗬嗬,和朝廷打交道難啊,朝廷君王換代的次數比我們族長還換的快,一朝天子一朝政啊,好了還是談姑娘你的事吧,老朽有個想法。”老者笑著說道。
“哦?前輩想?”我問道,不過心裏已大概有點概況了,這老家夥莫非是想我以後留在這木家不成?真這樣的話我立即拍拍屁股就走。
“老朽想讓姑娘你以後盡量幫著點我們木府。”老者說道。
“怎麼個幫法?我可不能再等三十年來幫你們比試什麼吧,好像你們的比試每個人隻能參加一次的吧?”我問道。
“嗬嗬,兩日後的比試全靠你了,至於以後幫我們木家的話嘛,我希望姑娘你出任木府的副族長一職。”老者說道。
“副族長??莫非要我留在木家?”我問道。
“哦,這倒不是,姑娘的族長之名隻是個虛名罷了,隻是希望姑娘你能記掛這木家,木家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還望姑娘你能盡力幫我木家。”老者說道。
“哦··這樣啊···不過前輩你們幾位實力應該都不弱於我吧,何必一定要靠我呢?”我問道。
“唉··老朽還有這兩位老弟大限將至,也沒多少年可活了,木家一代不如一代了啊,這還望姑娘你能答應。”老者說道。
“好吧,我答應····”我說道。
“太好了,銘安,等比試一結束,這件事你就立馬宣布下去,知道了嗎?”老者還沒等我說完便高興地說道。
“前輩,我還沒說完。”我說道。
“莫非姑娘你想反悔?”老者問道。
“不是我反悔,隻是我有個條件。”我說道。
“什麼條件?”老者問道。
“晚輩目前正在打通身上一處穴位,但憑我的力量收效不大,我想請前輩出手看能否為我打通。”我說道。
“是什麼穴位?”老者問道。
“右腋昧門之穴···”我答道。
“昧門啊···這很難啊···我盡力吧,不過很難有把握啊,不過這穴位要是打通失敗莫非姑娘你就不答應老朽剛才的請求了?”老者問道。
“哦,嗬嗬,這倒不會,隻要前輩盡力就行了。”我笑著答道。
“好吧,那你上前來吧。”老者說道。
我起身走到那老者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