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姑娘你請看。”殷圖說完也從身上摸出一模一樣的一塊狼頭令出來,而後連同劉一凡的那一塊遞了過來。
我接了過來簡單看了看,這兩塊令牌是一模一樣的。
“前輩,你這塊令牌從哪裏得到的啊”我問道。
“在我回答你這些前我想求證一件事情,希望蕭姑娘你老實回答於我。”殷圖說道。
“哦?前輩想知道什麼呢?”我問道。
“剛才蕭姑娘擊敗我家三弟那一招你從哪裏學到的呢?”殷圖問道。
“這個···我能不能不回答。”我答道。
“哈哈,我隻需要你回答是不是從青木老人那學到的。”殷圖問道。
我汗啊···在這些家夥也知道青木老人啊···
我微微點了點頭。
“難怪···我就是說,這靈噬之法江湖人中也隻有這位前輩會了,我就不問你怎麼得到這秘法的吧,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們知道你的師承?”殷圖問道。
“恩,前輩怎麼知道家師的?”我問道。
“十多年前,青木前輩到大理曾經和家父比試過一次,當時前輩為了印證段家一陽指威力而找到家父,當時家父和青木前輩關係還不錯,隨後我和三弟也和青木前輩過了幾招,所以我們才看得出你的招式。”殷圖說道。
“原來如此··對了,前輩,為了讓我們信任你,我也必須印證一件事情。”我說道。
“哦?你說吧。”殷圖說道。
“你們段家和崆竹門的關係如何?”我問道。
“你是問點蒼山第七峰之上那崆竹門吧?”殷圖說道。
“不錯。”我說道。
“哼,我們段家與崆竹門不共戴天。”殷圖狠狠地說道。
看這表情,這殷圖沒有說謊。
“恩,我相信你了,前輩,我們還是先說這塊令牌吧,前輩手中這塊令牌是從何而得的呢?”我問道。
“好吧,老夫就告訴你一些我們段家的秘密吧,不過蕭姑娘你得和你大哥發誓要替我們保守這些秘密。”殷圖說道。
“放心吧,前輩,現在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我們先相互把各自知道的先告訴對方吧,這樣我們才能盡快找到這幕後真正的敵人。”我說道。
“蕭姑娘說的對,好吧,三十多年前,沐英率大明軍隊攻打大理,當時我爺爺段世拒絕了明軍的招降,爺爺一方麵遣散段氏族人,一方麵吧段家家產分為幾分分散了下去,而其中有一部分事在我四叔手中,當時四叔的身份是鄭州震遠鏢局的掌櫃··”
“你說什麼鄭州震遠鏢局??”劉一凡急著打斷問道。
聽到這裏我心裏也咯噔一下···這震遠鏢局是劉一凡養父呆的地方啊,難道這殷圖口中說的這掌櫃便是劉一凡和他養父的掌櫃不成?
“是的,怎麼了?”殷圖問道。
“是不是掌櫃叫殷力?”劉一凡激動地問道。
“是啊···你··你怎麼知道的?”殷圖和一旁的殷林滿臉的疑惑。
“十多年前我和我姑父就在鏢局裏啊···”劉一凡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啊···沒想到····真沒想到啊····殷力便是我四叔,當年四叔手中有一部分段家家產,可在一次轉移途中被一群黑衣人給搶奪了,四叔也死了。”殷圖說道。
“我養父也是在那次事故中被黑衣人殺了的···”劉一凡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