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伸手不見五指的,但是,秦洛卻真切的看到厲傾城在笑。
或者說,他感覺的到她在微笑。
“小男人,是不是這樣才算把你當做成年人看待?“
“為什麼前麵要加個‘小’子呢?”秦洛苦笑。
厲傾城的反常反應,不,應該說是,厲傾城突然間恢複了正常,讓秦洛進退兩難。
是繼續靠在牆上拉著厲傾城繼續親熱,還是今天的節目到此結束,明天接著進行?
於是,秦洛的腦海裏再次跳出來兩隻打架的小人。
這兩隻小人一個叫‘攻’,一個叫‘受’。攻說‘繼續啊繼續啊,正精彩刺激呢,怎麼可以歇火’,受說‘你以為我不願意啊。我也想繼續,可是她不動了我能怎麼辦’。攻說‘她不動你動啊,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男人主動’,受說‘我知道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應該男人主動,可是她是一般的女人嗎?她是不一般的女人,她不主動,我就不明白她心裏的想法,要不,還是等她來推我吧’,攻說‘受,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受走過去,攻摟著受的肩膀,一邊趴在受的耳朵前竊竊私語,正準備將手裏的毒針紮進受的脖子裏時,卻感覺腹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低下頭,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捅在他的心髒位置上。
受撕掉臉上的偽裝,露出他的本來麵目,大笑道‘禽獸啊禽獸,我上輩子死在你手裏,你還想使這一招再來害我嗎?我不會在一條陰溝裏翻兩次船的。’
攻口吐鮮血大罵‘你這禽獸不如----的禽獸不如’。
厲傾城笑著說道:“好吧。我把小字去掉。男人,大男人-----這樣行了吧?”
秦洛現在並不在乎自己是大男人還是小男人,他更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做一回男人。
“準備睡覺了嗎?”秦洛問道。
“怎麼?你還想留下來喝杯咖啡?”厲傾城笑著問道。
“你會煮咖啡嗎?”
“會。”厲傾城說道:“可我突然間沒了煮咖啡的心情。”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天秦洛起了個大早,沐浴更衣,又下樓吃過早餐後,大家便聚集在他的房間裏喝茶聊天。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人便聽到外麵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和交談聲音。
厲傾城走到門口聽了聽,恰好聽到外麵有人用法語說道:“這裏。就是這裏。我已經打聽到了他們住的房間號。”
厲傾城笑了笑,小聲對著屋子裏的幾人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已經找來了。”
“要不要開門請他們進來?”趙子龍問道。
“不用。等他們自己敲門。”厲傾城說道。
她走到秦洛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小聲在他耳朵邊說道:“昨天晚上我幫你滅了火,現在輪到你來給大家滅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