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有什麼遺漏,天知道他的那個吝嗇雇主會不會在兌換籌碼的時候發現金額不對然後懷疑是不是自己私藏了。
“為什麼放他走?”卷發男人站在角落裏,看著剛剛被耶穌關嚴實的房間門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想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伯爵表情平靜的說道,一隻手又伸進了大洋馬的胸口------好像他一刻也離不開女人是的。
“這是很好的機會。”卷發男人頗為遺憾的說道。
“他們住在凱撒,哪一秒鍾不是很好的機會?”伯爵反問。
卷發男人也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忍不住咧開嘴巴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他知道凱撒也是由我們控製的,想必一定會立即搬家吧?”
前腳剛剛離開的耶穌和前前腳剛剛離開的秦洛要是聽到這段對話非要跳腳不可,他們住的凱撒也是皇帝控製的酒店?
什麼叫做自投羅網?什麼叫做自尋死路?
看看他們就知道了。
“拉斯維加斯有數百家酒店,上檔次的也不下二十家,他們偏偏能找到這家------他對我拍桌子的時候,我仍然強忍著沒有告訴他們這個消息。來者是客,哪有把客人往外麵趕的道理?”伯爵敲了敲桌子,大洋馬會意,立即從伯爵懷裏摸出一個老玉煙鬥,然後在煙鬥上麵裝上煙葉,點燃後小口吸了一口,這才送到伯爵嘴邊。
伯爵巴滋了一口香煙,把煙沫吐在大洋馬的臉上,這才對卷發男人說道:“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這幾天最好不要打擾他。”
“不用跟蹤嗎?”
“難道他能飛出去?”
“我很不理解-------為什麼要給他時間?早些把他做掉,完成任務不是更好嗎?”
“我說是因為我愛美國。你信嗎?”伯爵反問。
“--------”
“該死的美國。”伯爵怒聲罵道。
“既然這樣--------”卷發男人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要見他?”
“不是我想見他,是他主動要求見我。”伯爵說道。“還有------我想確定用什麼樣的方法殺死他。現在,我想我已經考慮好了。寶貝,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個方法很不錯。”大洋馬咧著嘴巴笑著。
“什麼?”離瞪大眼睛。“見麵什麼都沒做?”
“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秦洛笑嗬嗬的說道。“打了幾把牌,贏了兩千五百萬美金。”
“白癡。”離罵道:“人都要死了,還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誰要死了?”秦洛問。
“你。”
“我死了也可以把錢留給父母家人啊-------這和贏錢有什麼關係?”
“財迷。”離恨恨的說道。
紅衭光著腳丫子從沙發上跳下來,走到秦洛麵前,問道:“不交換人質了?”
“暫時不交換。”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秦洛歪著三十五度的脖子想了想,說道:“應該等到醫學大會結束吧。”
“為什麼要等到那個時候?”
“他們說-------先讓我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完,為國家爭得榮譽。”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為國家爭榮譽?”紅衭撇嘴說道。她一心想要改善苗人的生活經驗環境,卻對華夏國的榮譽不太感冒。
“他們是顧忌他的身份。”離在為人處事心機算計方麵還是要強過紅衭的。“擔心這個時候把他殺了影響太壞。現在的華夏國可不是以前的華夏國了--------一國代表團的團長被殺,就算美國也承擔不起責任。”
“我知道。不用你講。”紅衭生氣的說道。
她是想知道答案,但是不希望這個答案是從離的嘴裏得到的。
這樣的話,不是顯得自己比她更笨嗎?
要是秦洛回答的話,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畢竟,她曾經敗在他手下嘛。
“你知道什麼?”離挑著眉頭問道。她也同樣不喜歡紅衭------因為,大概是因為她這麼大把年紀了還總是扮可愛吧。
“我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