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小乖,天快黑了,這裏不太安全。”
宋書煜一本正經地說著想要站起,被她的膝蓋繼續惡意地抵著;想要動手,被她的精鋼索縛著——他這是第二次為自己送給她的這份禮物懊悔不已了,額,難道這次會比上次更加的悲催?
上次到嘴的肉肉,都能讓她憑著這繩索給逃了;這次,難道她還想玩出什麼花樣?
野戰果然太邪惡了,隻是心中想想就會遭遇雷劈!
為了呼應他的猜測一樣,桑紅的小爪子果然開始邪惡地向下移動。
“如果換成被綁著的是我,現在得意地獰笑著的應該是你了吧?天快黑了,是不是跟讓你稱心如意?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怎麼折騰我的姿勢?說說啊,交流一下,你身體的柔韌性也是不錯的。”
桑紅終於能製服他一次,占了一次上風,哪裏舍得這麼快就放棄享受成果?
“紅紅,你胡說什麼嘛,都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每次不是都顧忌到你的感受,讓你很舒服的嘛,你現在這樣,我可是一點都不舒服的。”
宋書煜一聽她的話,嘿然而笑,欲蓋彌彰。
“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桑紅咬咬牙威脅,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啊?這也太狠了吧?”宋書煜聽著她那甜甜的小嘴巴說著這麼血腥威脅人的話,果然是別有一番滋味和風情啊!
“狠?不狠啊!嗬嗬,這個‘忌’日的‘忌’字讀錯了,我的普通話總是沒有你標準,是滑‘稽’的‘稽’字,應該讀作第一聲的,現在你按標準的讀音給我讀一遍,‘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稽日’,讀啊。”
這丫頭果然是會整人的高手,宋書煜無語地失笑,被她果斷地抬手捏著下巴:“讀啊,不讀是吧,你會死得很難堪的。”
嘿嘿嘿,某女學著電視上邊的壞人奸笑兩聲。
宋書煜眨眨眼,照著她的話讀了一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稽日。”
桑紅磨牙,對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口水故意弄了他一臉,看著他一副嫌惡不及的模樣,得意道:“不老實是吧,讀錯了,是我——我的稽日。”
“就是你的稽日啊!”宋書煜說著做出一副老實茫然的嘴臉。
桑紅咧嘴獰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在,請你用第一人稱來複述這句話,敢再惹我你試試。”
宋書煜看著她的小爪子伸向了他的領口,無語至極,哭笑不得,難道她也要伸手摸摸?
她想摸什麼嘛?男人又不是和女人一樣有手感!
旋即腦袋裏靈光一閃,她摸到什麼可能真的無所謂的,可是,她的小爪子所過之處,讓被捆綁著的他情何以堪啊!
當即就垂頭喪氣地、認命地用第一人稱複述了一遍。
桑紅聽他複述完畢,當即右手拇指和食指叉開,做出郭芙蓉式的招牌壞笑:“哈哈哈——一想到你宋書煜也有落在我手裏的這一天,真是讓我開心至極啊,哈哈哈——”
“額——你這樣的壞笑,用不用我也跟著練練?”宋書煜一副誠懇的模樣。
桑紅一愣,收了笑,認真地打量著他,怎麼他這會兒有些不一樣了呢?
哪裏不一樣了?
她正打量著他,隻覺得小腰一緊,他的胳膊已經有力地把她抵著他折磨他的那條腿給捏住了。
這什麼狀況?
她反應過來,當即借著他手臂的力跳起,另一條腿去踢他的臉,同時按著手腕上的精鋼索,試圖垂死掙紮,捆到他一隻手她就也多了些勝算啊。
宋書煜哪裏會讓她得逞,當即大刺刺地丟開一段銀色鋼絲給她:“老是用我送你的東西來對付我,老早我就想收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