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頓時讓宋書煜想到他昨天和張嫂的對話,昨天張嫂給他端飯,問他以後類似的情況,是不是都改在臥室吃了,他當即就應了聲,原來如此啊——
不過,這顯然和麵前的這個家夥關係不大,隻見他冷然地瞥了一眼那敲門的家夥:“這門鈴難道是擺設?我都納悶了,這是**的軟門,你竟然能敲響?”
“額——頭兒,主要是因為這飯越拖送得越晚,不確定因素也就越大,所以,本著最佳方案,我們覺得盡可能早點給你送進去,咱們彼此都不再為這事揪心,多好!”
那警衛別有深意地咧咧嘴,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這家夥是不是皮子鬆了?”宋書煜說著假意去拉自己的衣袖,那家夥立時就跳開,連連告饒地抱頭而逃了。
“吱呀——”一聲,房內有門打開了,宋書煜順著聲音看過去,確定是衛生間的方向,連忙對剩下的那個慢條斯理地擺放飯菜的警衛擺擺手,“去吧,我自己來。”
那警衛的耳朵當然是豎著的,聽到他的話,心裏偷笑不已,當即就忍著笑,聽話地轉身離開了。
宋書煜跟過去鎖上房門,快步走到浴室邊,屈指敲了敲:“需要什麼特別服務?”
桑紅從裏邊探出頭笑嘻嘻地說:“我洗好了,就是鞋子沒有法子穿,能不能幫我拿雙拖鞋?”
宋書煜轉頭就走,到鞋櫃邊取出一雙一次性拖鞋,轉身送給她。
隻見桑紅怯生生地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套著他的白襯衫,那長度不長不短,恰恰能遮住她一般的大腿,把腿白白皙修長,瞄了一眼,就讓他血脈噴張。
宋書煜站著心猿意馬地從上打量到下,蹲下身子,把一次性拖鞋外邊的鞋套拆開,視線移到那雙小小的精致的小腳丫,並排站著的雙足,晶潤粉嫩的腳趾頭緊緊地扣在白色的地板上,看得出她站得很穩很用力,那指甲節處都是讓人心疼的白色。
宋書煜用手把壓扁的拖鞋撐開舒服一些,伸手去捉她的腳。
“你放地上,我自己來。”
桑紅嚇了一跳,敏捷地抬腳避開他的手,宋書煜沒有想到她反應這樣敏捷,當即抬頭瞅了她一眼,那眼神估計是太有侵略性了,羞得桑紅有些無措,她赧然地把移開的那隻小腳丫在另一隻腳的腳踝上蹭了蹭,然後乖乖地等著他的大手捉了,穩穩地把那拖鞋給她套上了。
宋書煜慢騰騰地幫她穿好鞋子,然後不由分說就把她攔腰抱起:“喏,吹風機在哪裏,拿著到餐桌邊我幫你吹。”
桑紅愣愣地踢踢小腳,示意某人自己明明穿上了拖鞋,怎麼還抱著,不過她沒膽說,隻是伸手摸摸自己那比他長不了多少的頭發,拒絕去拿吹風機:“這麼短,還是不要吹了,一會兒就會自然幹。”
宋書煜看看那柔軟的濕潤的頭頂,用臉在上邊蹭了蹭,笑道:“果然不怎麼濕,估計吃完飯就會幹,”說著又添了一下唇,“你這發型真俊俏,以往我怎麼沒有發現?”
桑紅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女孩子頭發剃光,她正羞憤交集,竟然敢這樣嘲弄她。
宋書煜悶聲笑著抱著她往餐桌邊走:“我想起洛水說過,他從來都不願意和女人在床上一直呆到天亮,就是因為他很害怕清晨醒來看到毫不修飾的臉;我想真正的美人是什麼修飾都不要,連普通的發型都可以沒有,卻依然讓人覺得美,就像你現在這樣,沒有穿性感的衣服,沒有撩人的修飾,可是看著卻更加的端麗甜美。”
桑紅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那家夥眸色璀璨,對她眨眨眼,瞬間桑紅的小臉就像熟透了的蝦子,她隻好縮了頭,貼著他的胸脯聽著那強有力的心髒在狂跳。
穩穩地把她放在餐桌邊:“喏,想吃什麼,敞開懷了吃,這些帶蓋子的羹湯菜色還可以捂著,等我們半夜醒來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