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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初本來打算一個人先回家的，可是秦恪書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讓衛斯理送她回去。
畢竟她沒開車，而且也已經晚上了，莫家的三小姐，現在又多了一個身份，秦恪書的未婚妻。
這個樣子，這雙重的身份，實在不適合這麼晚的，一個人在外麵遊蕩。
畢竟，崇拜秦恪書的人多了，那麼其實自然而然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恨秦恪書的人，可也就多了……
分工完畢，秦恪書帶著安紫梓上了車，很快的離開。
而衛斯理是自己步行出來的，莫如初也沒開車，兩人最終商議，也不打車回家，就這樣步行好了，一來減肥，二來嘛，欣賞一下夜景。
一路上，衛斯理和莫如初並肩而走，衛斯理其實並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所以這樣一路無言，倒是讓他覺得有點壓抑。
所以想了想，他還是忍不住的開口。
“不擔心麼？”
“嗯？”
“這麼晚，他送給別的女人回家。”
“嗬，衛斯理，這算不算是對我的關心？”
莫如初大方的笑著，伴隨著路上那些閃著的霓虹燈，她自己一定不知道，夜晚裏的她，笑的格外的漂亮和純淨，讓人覺得移不開眼神。
衛斯理愣了愣，然後也笑了笑，並且跟著點頭。
“是吧，如果你說這是關心，那就是關心，畢竟你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噗，衛斯理，其實沒有那麼誇張拉，我並沒有做什麼，隻不過上次看你流血了，然後告訴你，那附近哪兒有醫院而已。”
“如初，這樣叫你，不介意吧？”
“嗯哼，雖然你看上去有些毛躁，不過現在好歹咱們也算是朋友呢，不介意你這麼叫。”
衛斯理聽著她這樣說，自然又是笑小笑，然後在她的目光中，他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那如初你知道麼？上次你遇到受傷的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流血，並且一直不止麼？”
“……不知道耶。”
“因為這兒，當初被人射入了一顆子彈。”
“……”
莫如初倒吸一口氣，簡直不敢相信，上次遇到他的時候，他既然中彈，卻還能一直拉著她扯東扯西……<，秦恪書的朋友，都是鐵打的麼？
“所以，我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個巷子裏的老醫生不錯，連子彈都敢挖。”
“……唔，這個倒真是不知道，怎樣，現在身體好多了麼？老實說，上次在會所裏麵，看到你丫的又活蹦亂跳的，我還真難想像，你上次是中彈的。”
“嗬，沒事兒，我的身體恢複的快。”
“嗯，那就行，以後呀，別莽莽撞撞的了。”
“……”
衛斯理微皺眉頭了一下，他莽撞麼？
不，其實他一點都不莽撞，隻是她還不了解他，所以才會這樣說。
並且好吧……衛斯理覺得，其實明明不該他插手的事情，他卻似乎動了惻隱之心。
“如初，有些話……我說了你未必喜歡聽，但是你也說了，現在我們算是朋友，所以還是打算給你一些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