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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髒，這樣的女人，拿什麼去配秦恪書？
哼，還好秦恪書最後一刻發現了這些，不然的話，多讓人覺得作嘔。
多浪費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
水酒，飲料，莫如初不知道自己，被潑灑了多少杯。
會客廳裏麵的人，似乎也都已經全部走光，莫如初卻也似乎一點知覺都沒。
依舊癱軟在地上，酒水在臉上蜿蜒，暈染了臉上那精致的妝容，讓她看上去醜陋狼狽到了極點。
“o(︶︿︶)o 唉。”
驀地，似乎有人歎息，從暗處走出，他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她那一身潔白的婚紗，被潑了那麼多的酒水，幾乎已經變得半透明。
所以他自然不想占她什麼便宜，包裹住了她的上半身，然後才一把將癱坐在地上的莫如初，給拉著站了起來。
莫如初知道有人給她裹了衣服，可是全身依舊覺得好冷。
莫如初也知道，有人將她拉著站了起來，她似乎想要好好看清來人是誰，但是好像眼睛卻再怎麼努力，也都聚焦不了。
隻是不停的嘴巴裏麵在呢喃著什麼。
“哈哈……這個才是現實，這個才是現實……那個是夢，我就知道，那個是不真實的夢……”
“夢醒了，莫如初，這才是你需要，去麵對的現實……”
她一直知道的，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就對突然那般溫柔的，說要跟她結婚的秦恪書，有一種懷疑，有一種不確定，心理麵也一直都知道，有哪裏是不對的。
可是卻似乎好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般的，因為是他提出來的，所以她最終答應了，隻因為他說，嗯，好像是的，也隻因為她的那個問題，是，難不成你動心了？
——難不成你想說，你動心了？
——嗯，好像是的！
哈……其實原來，其實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他有動心，一切隻不過是她自作多情呢！
動心兩個字從未從他秦恪書的嘴巴裏麵冒出來過，隻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而且那回答，都是那般的模棱兩可。
……好像似的！好像啊……
莫如初，你還真傻，你還真是傻子，那男人給你吃了什麼迷藥。
突然的，她似乎又傻笑了一番，卻也突然的，張口，漫天的紅霧，噴灑而出，吐了一大口的鮮血，噴的那個拉著她的男人，滿身都是。
對方似乎壓根，也還沒來得及哀怨什麼，莫如初卻也就那樣脆弱的，昏倒在了他的懷裏。
所有的耐心耗盡了，所有的自尊耗盡了，這場針對她的婚禮，她能堅持到現在，也已經實在是不容易了呢，不是麼？
在閉眼混到之前，秦恪書的一句話，卻也突然的竄到了她的耳朵裏麵。
——我會讓你做最美，最有爭議性和話題性的新娘！
哈，昏倒之前，也才明白過來，這句話，原來其實是這麼一個含義啊！
秦恪書，你成功了！
你給的諾言，其實你也全部都做到了，也全部都給了，是不是？
而衛斯理看著昏倒在，自己懷裏的女人，默默的歎息，搖了搖頭，然後抱著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