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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氣勢，簡直就是仿佛，如果容禦痕敢撒謊的話，那麼他立即的就將他掐死！
畢竟，剛剛衛斯理幾乎摧毀了，他全部的希望，他說人都已經死了……
可是現在，容禦痕竟然說……人還沒死！人還沒死？！
心理麵怎麼也都按耐不住的狂喜，可是他卻又不敢張揚，不管讓這些情緒衝到自己的臉上，因為現在他也不知道，到底誰騙了他！
“幹嘛？這麼緊張？其實如果莫如初死了，不是更好？”
“容禦痕！”
另外一隻手，直接的揪住了容禦痕的衣領，眼神裏麵，都滿是警告。
尼瑪的，這個時候，誰都別妄想捉弄他！
現在他腦子裏麵的每一根弦，可都是繃的那麼緊！
隻要稍一個不小心的話，那麼這根弦，就一定會斷的！
而等弦斷了，秦恪書可也就不敢保證，自己會作出一些什麼事兒來了！
“你不放手，我沒興趣告訴你答案！”
“……”
看著容禦痕臉上那捉弄性的笑容……
雖然秦恪書覺得，自己已經恨的牙癢癢了，不過沒有辦法，還是乖乖的鬆開了容禦痕。
而梁子凡將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底，其實說真的……他也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了。
秦恪書現在所有的反映，其實很分明的，隻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已……
而當年，安紫嫣死的時候，也都沒有見他這般的失控過。
相反，很冷靜，冷靜的讓他覺得，他是不是冷血，是不是沒心！
“放心吧，莫如初暫時還沒死，暫時沒事兒，不過成陽的那一刀還有成陽的手法，你也應該很有信心才是。
如果不是剛好她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吊墜，剛好當時，護住了心髒，讓成陽的那一刀刺偏了一點的話，現在的她，絕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聽醫生說，那樣的差距，僅僅隻有0.02厘米。”
危險，有時候就是這麼一個感覺，而且有時候，也就是這麼讓你覺得不可置信，覺得有奇跡會發生。
0.02厘米的差距，讓她暫時脫離了危險……
隻是那0.02厘米，真的隻是吊墜的原因，還是成陽手下留了情？
畢竟成陽這樣的人，既然決定了動手，那麼又怎麼會接受任何一丁點兒的誤差？
聽到這些的時候，秦恪書整個人突然覺得，一下子緩過氣來了，不過……
眼神倏地一下子，變成了箭，全部向衛斯理，萬箭並發啊……
衛斯理倒也淡定，在秦恪書那幾乎，要殺了他的目光裏麵，他微微搖搖頭。
“看什麼？從頭到尾，我有說過，死的人是她麼？成陽好歹也是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一個人，那麼他死了的消息，不該告訴你麼？”
“……”
靠！敢陰他！！
現在回頭想想看的話，的確，衛斯理從頭到尾，的確是沒有說過，莫如初死亡的消息，從頭到尾，其實隻不過是他在聽到，衛斯理這個家夥，說人死了之後，他自己亂想的！
所以，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他自個兒咎由自取，讓這群混蛋，免費的看了一場他暴走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