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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揚雖然不是個話說的人，但是難得的，自己這個親弟弟拉著自己來喝酒，所以倒也顯得有點意外了。
隻是同樣幾不可聞的，衛斯揚還是若有若無的歎息了一聲。
“有什麼事兒，想要跟我告解，就說吧。”
他們兄弟，看似不親近，看似彼此和彼此之間的交流並不多，話也從來不多，可是那也隻是他們的一種相處方式。
血濃於水，畢竟是兄弟，所以自然有屬於，他們兄弟的那一套相處方式。
就好比他們這對兄弟，不管是誰，隻要有了煩心的事兒吧，就都比較喜歡跟對方進行‘告解’！
“嗬，知我者，斯揚也！”
“去去去，衛斯理，你給我少來，看你這德性，再看三哥那德性，我就幾乎猜到了七八分了，老實說，你這破事兒，若說真的，我還真不願意聽！”
“……”
衛斯理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親哥哥，那碧藍的大眼睛，在燈光下眨巴眨巴的，看上去那什麼，還真挺誘惑人的！而且那可憐兮兮的意味兒，也挺惹人憐惜！
“……衛斯理，你知道麼？我嫌棄，嫌棄你這事兒做的不理性，我聽了，我都覺得餿不可聞！”
“嗬，是麼？哥，你說，感情的事兒，怎麼理性？”
衛斯理給自己灌了一口酒，臉色盡是苦澀！
本來吧，他真沒打算把自己，這個傷疤給挖開來的，本來他也從來沒打算，跟任何人分享這件事兒。
可是顯然，他藏得不夠深，顯然他的演技不夠好，他的三哥，不給他‘偷著樂’的機會……
“唉，可是衛斯理，那女人……你知道的，是誰的獵物？嗯？”
衛斯揚似乎要麼就不說話，要說話的話，就這麼直接的戳到重點。
而衛斯理聽著衛斯揚的提點，卻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立即的逼著自己麵對。
端起酒，和衛斯揚的酒杯碰了碰，而後才悠悠的開口。
“哥哥，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唔？”
“哥，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想說，我對她……一見鍾情！而我見她的第一麵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她便是誰的網中獵物！”
命運就是會那般的捉弄人來著，不是麼？
他認識莫如初的時候，並不知道她就是，秦恪書仇人的女兒，並不知道，她就是那個，讓秦恪書例外了一次又一次的那個特例！
如果事先就知道的話，那麼他……嗬，或許可能還是會在以後的日子裏，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但是那卻會變得不一樣，起碼他的第一麵，就不會放任自己，被那樣一個女子吸引，起碼他就不會變得像現在這般，深陷於泥潭！
“……衛斯理？”
“哥，真的，我不騙你，我認識她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她叫莫如初，更不知道，她的人生已經早就跟三哥糾纏在了一起！”
“……”
“哥，你還記得今年，我們剛回國那會兒麼？跟蹤我們來a市的，有一群‘禿鷹’的家夥，雖然都被我們解決了，可是那次我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