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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覺得，如果想要知道這個設計，是很難的一件事情麼？”
“那倒也不是呀，其實現在對於我來說，我就是吃驚啊，衛斯理，你一定不知道，當初我交出這張設計圖紙的時候，聽到了多少的反駁的聲音。”
想著過去的那段時光，想著過去那段，自己還可以給自己作主的那段時間，她臉上的笑容是怎麼都藏不住的。
她其實不喜歡財經，她喜歡建築設計。
這些，爸爸不知道，爸爸也並不允許，他的公司，需要一個對數字極度敏感的自己人。
爸爸知道對大姐，他是沒希望的，大姐早熟，早就學會了一意孤行，絕對不會為了莫家犧牲自己的任何！
對二姐？嗬，而且已經幫忙負責，莫氏的公關了，那麼又怎麼會負責財務？
也唯獨剩下她，也唯獨就隻有她那麼好操縱，好說話，所以高三畢業那年，她按照爸爸的願望，讀了財經……而不是她最鍾愛的建築設計。
“我知道，傻瓜，我都知道。而且就算反駁的聲音再多，可是莫如初也還是厲害的莫如初呀，這張設計圖雖然當初，被稱為了最不可能的設計，可是卻因為方位上，空間上的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設計，而拿下了那一屆，你們學校的設計比賽的特等獎。”
“……”
眼前這個男人……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看著他張口，說出自己的每一份兒的資料，並且也都那麼準確無誤，甚至他還對自己的所有喜好，似乎也都了如指掌……
如果不是確定，他對她真的沒有加害之心，如果不是確定，衛斯理真的不會，是她的仇人的話，那麼她該多需要，有一定的危機意識！
他了解她，知道她，懂她的程度，甚至於超過她自己！
“怎麼了？”
“……沒，沒事兒，我就是覺得，你突然好像一個神仙，嗬，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的，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幫我做那麼做，不過不管怎樣，衛斯理，今天你給予我的這一切，這麼多的驚喜，是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謝謝你，真的謝謝。”
先是木芙蓉，後是她曾經親自操刀設計的，被評為最不可能的設計，現在卻全部變成了實物，展現在她的麵前……
這些人情，這樣一份驚喜，說真的，她也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還，拿什麼還。
就說那麼一句謝謝的話，似乎分明顯得，太蒼白無力了一些，可是除此之外，她卻也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
“……唔！”
“莫如初，我們認識這麼久，我記得我好像也從沒要求過你什麼，所以現在，我能要求你一件事兒嗎？”
“你說！”
他都為了她默默的做了那麼多，那麼別說要求一件事情，隻要是在她莫如初力所能及的範圍裏，她可以做到的事情，那麼十件，甚至百件都行呀！
“從今天開始，不準對我再說任何一個‘謝’字，我會不開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