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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書也不吝嗇，路光陽既然敬了，他也就全部都喝下了。
吧台這邊也幾乎被這四個人也沾滿了，這五個丫的往這邊一杵著，那氣場往這兒一擱著，也就幾乎沒有人敢往這邊走過來了。不過米辦法，誰讓人家就是老板？他們想盡情的喝，那麼就壓根什麼都不需要去顧忌，就可以這樣盡情的喝。
衛斯理也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隻是這一次心中更是苦悶了一些，不是在苦悶之前的那些問題，而是苦悶自己怎麼會對她有了猜忌。活該，他也真是活該，活該隻能當個哥哥，活該連去爭的機會都沒有。
衛斯揚看著自己弟弟這個樣兒，心知肚明他現在到底在糾結些什麼，心知肚明他在難受些什麼，可是卻安慰不了任何，隻好陪著他一起喝，然後使勁兒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五個丫的喝到最後，李子凱這丫喝的飄飄然了，絕對開始頭重腳輕了，以至於這丫沒出息的喝著喝著就趴在了吧台上。路光陽這小子倒是讓人意外了，他好像還挺清醒的，那雙好看的大眼裏麵，竟然也更是熠熠生輝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秦恪書的態度影響到了他什麼，好像他一直在心中盤算些什麼……也的確，他好奇，他真的好像開始好奇，到底什麼是愛情了！
至於衛斯理？這丫在他們幾個還沒來的時候，就已經喝了不少，以至於到最後的時候，他也沒比李子凱好多少，也已經徹底喝趴下了。而且人家不是有句古話麼？說人在心情鬱結的時候喝酒，就更容易喝醉啊……
“三哥，衛斯理今天喝太多了，現在應該差不多喝的失去意誌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嗯，去吧，你們路上小心。”
比起其他幾個人，秦恪書算是最清醒的一個了，雖然他今天也喝了不少，可是卻好像絲毫醉意都沒有，並且整個人似乎也格外的清醒了。他起身送走衛斯揚和衛斯理這對兄弟後，又回到了吧台，打算將李子凱這個醉鬼直接搬上十三層去休息。
“三哥，別折騰了，先讓七哥趴著吧，我們聊聊。”
“嗯？想聊什麼？”
秦恪書在聽到路光陽喊他後，將李子凱又放回了原處，然後他坐回了路光陽的身邊。
“三哥，你相信了，對吧？相信了愛情？”
“……應該吧！”
“三哥，你說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呀？我現在真的好好奇呀，什麼是愛情？你看，大哥為了愛情，追莫如玉都追到法國去了，並且這麼長時間無聲無息的，讓人擔心的不得了，二哥呢，當初和你……嗯，為了那個安紫嫣幾乎鬧的徹底決裂。至於你？我曾經以為你不會愛人了的，就算是安紫嫣應該，也沒得到過你的愛情，可是現在你讓我感覺到，你真的很愛莫如初……”
“十一？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感歎這些？有喜歡的人了？”
秦恪書笑了笑，奪下了路光陽手中的杯子，而後讓路光陽對上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