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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鋪麵的瞿匡翰卻很不厚道的說:“就幾包藥居然要二十五塊,真是奸商。”
“有你奸商?”
“當然,接下來四天你都吃不了豆漿油條了。”
瞿匡翰賣著口乖,厚顏無恥的說道。
實在摸不清他到底想要怎樣,我也發現自己根本跟他玩不起這種遊戲,開門見山問道:“瞿匡翰,我不喜歡打啞謎,你告訴我你到底想怎樣,好嗎?”
“就是你看到這樣,沒有別人,沒有想法,跟你呆上幾天。可惜的是你著涼了,不然發生點記憶深刻的事情就更完美了。”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回敬了他的話,瞬間覺得神清氣爽。
對著一巴掌,仿佛在他的意料之中,摸了摸牌發紅的臉頰,他說:“這樣你的心舒服點了?”
“告訴我,到底要怎樣?”
挫敗的無力感翻湧而至。
瞿匡翰推著單車走在前麵,沒有急於要回李伯那的意思,我也慢悠悠的跟著他身邊走,空氣依然,良辰美景,怎奈無心欣賞。
“楚楚,如果我們回不去,就讓我們留幾天美好記憶,可以嗎?”
“好。”停下腳步,凝望站在身旁的人。
對他,我拒絕的詞彙向來匱乏。
就算現在做的事情需要遭受良心的鉗製,還是一腔孤勇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瞿匡翰顯然沒想到我答應的這麼爽快,愣住一陣,扔掉單車,拖住我的後腦勺,深情一吻。
“我感冒。”
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兩人的唇齒分離之時,我已經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嬌喘著對他說道。
“我希望你傳染給我,這樣你就不敢對我凶了。”
一個拳頭朝著他身上招呼了過去,他爽朗的笑聲走進了我的心窩,暖暖的,受涼的身體也逐漸好轉。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在李伯熱情的招待下,我們將北厝每一個有特色的地方走了個遍,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沒有手機相機,不能將這些快樂的片段都定焦在這一瞬間。
北厝的山,我們爬上了最高峰,呐喊掉心中的鬱結。
北厝的海,我們跑在最邊緣,撿了許許多多美麗的貝殼,兩人在夜裏串成了手鏈,做成了風鈴。
北厝的田,我們卷起褲腿學著李伯一樣在田裏播下種子,活沒幹多少,兩人的臉上卻掛滿了泥土,最後還嬉鬧在田裏,換來了李伯一陣無奈的嘲笑,那嘲笑中,我還看到了欣賞的豔羨。
北厝的……很多很多。
這個我認為鳥不拉屎的地方,和瞿匡翰在一起,居然覺得每天都有那麼多的事情可以做。
在北厝的這幾天,我和瞿匡翰都很自覺的有了一個好習慣。
早睡早起。
他早起去給我
,我早起去外麵跑了幾圈,回來的時候帶點野花野草陶冶下性情。
今天一如既往的這麼做,回來卻看不到瞿匡翰的人影,早餐倒是準備好放在了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