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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再叫一遍我聽聽(1 / 2)

展凝有口難辯。

她心裏搞不懂的是,今天她都請假了,所以幹什麼應該都是自由的,為什麼碰上南仲謙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在衛生間的門口,非常安靜,南仲謙一把把展凝提起來,就按到了牆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把她的雙腿抱起來,抵到了牆上。

這麼熟稔的動作,展凝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

她捶打著南仲謙的肩膀,“南仲謙,你混蛋!救命啊……有人……”

唇就被南仲謙封住了,他在解展凝的腰帶。

雖然在家裏嚐試過很多地方了,可終究是在外麵,而且,展凝沒買避孕套藥,他沒戴套……

一次中簽的可能性也很大。

南仲謙似乎有一股怒氣,要展凝要得她很痛很狠,展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他貫穿了一樣,下身痛,人在牆上上下起伏。

半小時之後,展凝衣冠不整,下身一絲不掛,整個人被他貼在牆上。

南仲謙微微仰頭,對著展凝說,“不是來例假了嗎?不是叫南叔嗎?來,再叫一句我聽聽……”

展凝淚汪汪地看著他,早知道當情人要受這般淩辱,打死她也不幹的。

原先她以為他脾氣挺好的,抱了僥幸心理,可是沒想到他這般……

一言不合就要和她……,不分場合,不管地方。

好在外麵有一麵牆擋著。

“叫啊,不是叫南叔嗎?”南仲謙還抵著她,看著她的眼睛。

展凝在抽泣,她不敢了,他說過,自己身上的刺兒他會一根一根地拔掉,果然很痛。

展凝搖了搖頭,求饒,再也不敢了,也搖落了一身的眼淚。

這次是真哭。

“該叫什麼?”南仲謙還沒有把她從牆上放下來。

“老……老公!老公,我想去尿尿。”展凝對著南仲謙說了一句。

嗬,她心裏打得什麼算盤,以為他不知道?

估計不讓她尿出來,她還會去買避孕藥。

南仲謙把她放下來,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跑進了洗手間。

該死,怎麼尿不出來呀。

直到有些白色的液體出了展凝的體內,她才略略放了心。

出來了,才看到南仲謙還在。

問她為什麼明明沒來例假,非要說來了。

這個答案展凝早就想好了,她說她例假不準,而且,她還加上了一句,“你對你的每一個情人都是這樣的嗎?”

不知疲倦地索取,然後想讓人家懷孕就懷孕,絲毫不顧及。

“每一個?”南仲謙皺眉,不知道展凝什麼意思。

走到了樓下,看到了吳逸飛已經在等自己了,她輕聲對著南仲謙說了一句,“總……老公,我今天先回家去住行嗎?吳逸飛要有新舍友了,我以後可能回去的就少了。”展凝可憐兮兮地乞求他。

南仲謙點了點頭。

兩個人走了以後,譚柏山走了過來,說了句,“你們家展凝在你麵前現在是乖寶寶了,行啊,你,調教得不錯,對了,你去瑞士給展凝買的那塊表送給她了沒有?”

“還沒有,想等她生日的時候……”南仲謙忽然想起了什麼,公關部的喬靈溪好像也戴了一塊歐米茄的手表,上次去給他送文件的時候,他看見了。

難道……

吃醋了?

他的唇角露出一絲輕笑,吃醋麼?那就吃得更狠一點兒。

周一,人事部宣布要舉行一個酒會,南氏的股市漲了,在北美的銷售情況又好。

總之,這種大企業聚會的名頭多的是,展凝隻管參加就好了。

換上了一身小禮服,一直在坐著,反正她也不會跳舞,就端著酒杯看著舞池裏的人跳。

總裁大人一聲黑色的西裝,正在和喬靈溪跳。

展凝看了一眼,本來覺得他和他的另外一個情人跳舞,應該挺高興的,可心裏竟然怪怪的,展凝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情緒,就走出了大廳。

窗外微風襲來,有些涼意,展凝忽然覺得心裏有什麼東西被人奪走了一樣。

華燈初上的京城,好像從來不屬於她,她從哪裏來,不知道,她要去哪裏,也不知道。

從來就是一個無根的人,這些年來,在孤兒院,為了生存,變得皮糙肉厚,從一個摔一下就要哭的小姑娘變了頑強,她不知道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好還是不好?

大概相比吳逸飛的幸福來講,這種變化是不好的吧。

吳逸飛還有爸爸媽媽,可是她呢?她有誰?

她坐在台階上,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旁邊,在地上隨便畫了起來。

對孤兒院的記憶,大概就是從畫畫開始的,隱約記得,剛去孤兒院,她很孤僻,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亂畫。

現在的她,早就忘記了那時候的她,不記得五歲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