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很想跟南仲謙說她好想他的,可是終究沒有說。
這幾天,汪雨一直在為了設計新產品找靈感,展凝模棱兩可,不想凝花對南氏有任何的阻礙,可是母命難為。
佟錦回了加拿大,對著南仲謙說,q係列的設計師找到了,她不願意和南氏合作,因為南氏的珠寶業務早就趨於邊緣化,佟錦覺得,不合作也好,和國外的人合作,總有各種不合時宜的時候,不如不合作。
南仲謙的眼睛盯著佟錦,果然,她的小人心思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了,還有,他的孩子也是讓這個女人弄掉的,他對這個女人,非常恨,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好了,我知道了。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南仲謙說完,就讓佟錦走了。
佟錦並沒有覺出來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長籲了一口氣,隻要南仲謙和展凝聯係不上,她就有機會。
南仲謙跟展凝說了佟錦的心思,和展凝商量一下要怎麼對付她。
“我不知道。”展凝回了一句,“她是你的人,和我商量什麼?”
“誰是我的人?”
“她。”
“你才是我的人。”南仲謙說。
展凝沒吭聲,心情不大好,因為母親讓她重新做一套和當年的冰凝係列相仿的雙胞胎係列,這樣才能夠順利啟動凝花,到時候,南氏的業務必然會遭到重大的衝擊。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方麵,她不想讓南仲謙受影響,另一方麵,製作頂級的珠寶也是她的目標,如果不做,她手癢,而且,她也想看看凝花係列是什麼樣子的。
開始動手做了。
展凝這兩天和南仲謙聯係很少,因為很忙,偶爾的一次見麵是在南仲謙來加拿大的時候。
展凝瞞過了汪雨,偷偷地跑出來了。
在酒店裏,南仲謙一看見展凝,就把她抱了起來,隨即開始脫她的衣服,兩個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一番,這次,南仲謙戴上了避孕套,自從展凝流產,他一直戴著,再也不敢不戴了,展凝覺得他挺體貼的。
“你為什麼不抽煙了呢?”展凝躺在床上,攀著南仲謙的脖子問道。
“自從你流產,就不抽煙了,有什麼問題嗎?”南仲謙點著展凝的鼻子說了一句。
展凝笑笑,把南仲謙的頭拉近她,開始吻他。
展凝不知道她和南仲謙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因為她覺得汪雨永遠都不會同意他們兩個的,如果不同意,她就隻能和南仲謙這樣偷偷摸摸的。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對不起南氏的事情,你會怎麼做?”
“你不會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
“沒有這種如果。”
展凝不曉得南仲謙的這種自信是從哪裏來的,覺得他簡直自信到變態。
南仲謙回了北京,展凝還是在加拿大。
展凝挺急躁的,替南仲謙急,她才二十二歲,並不覺得有什麼好急的,可是他都三十五了呀?
而且她的凝花的雙胞胎係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做出來,不會真的是要等到他四十歲的時候吧?
所以,展凝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做的快和做的慢還是有區別的,因為做的快了,她肯定就不細致了,讓汪雨好一陣說她。
把展凝都說哭了。
有一次,她說的展凝實在太委屈了,所以,展凝說了一句,“您把我從國內帶到國外,就是為了讓我繼承您的衣缽的嗎?您對我,有沒有對一個女兒的愛意?”
這話讓汪雨挺吃驚的。
因為從汪雨見到展凝的第一刻起,展凝就覺得她冷漠,對自己不關心,可是從她端著參湯遞給展凝的那一刻,展凝的心便化了,而且,後來,在加拿大的時候,汪雨對展凝確實不錯,可那也是在展凝辛勤付出了自己的創意和艱苦的勞動之後。
她不知道如果她什麼本事都沒有,汪雨還會不會對她好?
從小父母的缺失讓展凝特別沒有安全感,所以,她現在覺得,汪雨的逼迫讓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那種安全感又消失了。
既然快了不行,那就慢慢來,展凝想起和南仲謙在一起的歲月,非常非常難忘。
有一種歲月,現在想起來,才覺得是那樣難忘。
展凝想把她和南仲謙在一起的歲月刻在金器上。
她有時候出去玩,就會想起和南仲謙在一起的時刻。
最終,展凝把這套金器做成了一副拖心的模樣。
為的就是幾年她和南仲謙分開的這段時間,中間的誤會,還有她的心思。
希望南仲謙能夠明白她。
展凝做出來這套金器是在兩個月之後,汪雨和她去了瑞士,要去啟動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