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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重生在1978 第274章 引蛇出洞(3 / 3)

許家還和羅家是世交,兩家在對對外是一致。在京城的勢力當中。徐家排在第五位,而羅家僅次於徐家而已。而兩家聯合的話,在京城的勢力中能進入前三。

如果曆史沒有發生偏差的話,許羅兩家正是由於站錯隊,直接成了那位老人開刀的第一個目標 許羅兩家也因此退出了曆史舞台,不久後就被人淡忘。

“見過許老。”李春陽恭敬的說道。

許老對對李春陽這個遠親也是十分看重,當年他來拜訪許家時,隻是一個貧困縣的副縣長,而今天。李春陽已經是京市的市委書記,派係主要培養的接班人。

許老欣慰的說道:“小李,這邊坐。看你匆匆而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春陽受寵若驚的在許老的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許老對著生活秘書說道:“去給小李泡杯茶進來。”

生活秘書點了點頭,去拿開水泡茶去了。

許老問了一下家常。李春陽小心翼翼的回答。

在許老麵前,李春陽總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氣勢在壓著他,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每一次來見許老。李春陽沒有一次是不發抖的。

李春陽知道那是殺氣,盡管許老已經有數十年沒有上過戰場,但那無形的殺氣依然還在。

見時候差不多了,李春陽說明了來意。

“老首長,對於派係支持的那位,晚輩不敢芶同。”李春陽斬釘截鐵的說道。

許老皺起了眉頭,臉色微微不悅。

“小李,有自己的看法是件好事。”許老不怒自威的說道。

李春陽並沒有退縮,反而據理力爭的說道:“老首長,派係裏有沒有想過,如果那位不能上位?那我們整個派係到時候該怎麼辦?”

許老胸有成竹的說道:“劉家、譚家、肖家”還有羅家,加上許家。在中央裏麵還有誰能擊敗這股勢力?”

李春陽說道:“老首長,你漏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是最關鍵的。

“關鍵之人?誰?”

李春陽在茶幾上劃上了一個又字。許老頓時大驚失色。他口中喃喃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李春陽說道:“老首長,這世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那位雖然這些年都不理政事,可並不代表有些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許老按耐住恐懼的心理,恢複正常的表情說道:“你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李春陽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楊國華抖出來。

“老首長,楊家的那個年輕人您老也聽說過吧!有些話就是提醒我的。”

這一次許老再也坐不住了,他從沒想過那位會插手這件事,如果他插手的話,不管是誰,都不會有成功的機會。

那位老人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在政界。他的影響力太深了,隻要他還在世上,就沒人能淩駕於他的頭上。

想到這裏,就連他這個年紀也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位真的插手。許家這次真的是有去無回了。數十年的努力將會毀於一旦,再也永無出頭之日。

許老來回踱步,沉思了良久。

“春陽,你找個時間安排一下我與楊家的那個年輕人見個麵。”

李春陽見許老有鬆口的意思。驚喜的說道:“好的,我回去就馬上安排。”

許老拍了拍李春陽的肩膀,說道:“春陽。這次許家欠你一個天大的恩情,我會記住的。” 李春陽激動的說道:“老首長。這是我應該做的。”

待李春陽走後,許老給幾個好友全都打了電話,一時間,黑夜裏的京城風流暗湧,幾位大佬齊聚許家的大院。

那一個晚上,沒人知道許、羅、葉這三位大佬聚集在一起談些什麼,隻知道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

楊國華當然不知道那得一番言論震動了許、羅、葉三家的三位大佬。他現在正坐在教室裏拖著腮幫子昏昏入睡,就差沒打呼嚕了。

文化部助理辦公室。

劉少紅這兩天差點愁出白發,繼續扯著顧誌鵬的大旗,李宗成必定會拿她投向李宗成的話,以他散兵遊勇的能力。能鬥得汝悔術剁。就算他把顧誌鵬拉下馬,顧家會放過他嗎?

這個問題她思考了幾天。愣是沒能找到一個理由說服自己。眼前李宗成給的期限就要快到了。給她考慮的時間不多。

李宗成這幾天不停的接觸一些老部下。在下麵的各個司裏。有不少還是他的人。盡管顧誌鵬把持著部委會的決策權。但還是有不少鐵杆的心腹沒有改換門庭的。

顧誌鵬也不想逼李宗成太甚,畢竟上麵的領導在看著。這對他以後的升遷之路影響並不好。

而李衛山那邊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陳叢嘉有了些眉頭。

經過對陳叢嘉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排查,把嫌疑犯鎖在一個叫吳克的身上。

吳克是寶豐貿易出口公司的副總經理。也是最活躍的一個經理人,常年在國內四處跑。而這個人有可能就是陳叢嘉與下線的聯係人。

李衛山經過分析之後,馬上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吳克。

吳克的作息很有規律,除了上下班之外,吳克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附近的一家夜店,幾乎是挑不出什麼毛病。

越是正常,李衛山覺得就越蹊蹺。

李衛山的預感是對的,吳京的警懼性很高,在發現有人跟蹤他的時候。馬上逃之夭天。

“追!”

李衛山用無線對講機對所有隱藏在暗中的刑警隊員吼了一聲。

吳克確實就如一隻驚弓之鳥。自從胡文崇被抓之後,他一直提心吊膽的,如果不是陳叢嘉安撫他留下來的話,他早就逃出國外了。

陳叢嘉說服吳克留在國內,就是因為他知道,吳克是一顆定時炸彈。如果吳克被抓的話,那他陳叢嘉業玩完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露出這個破綻,隻要吳克沒被挖出來,那他就不會有事。

可他高估了吳克的為人,被公安刑警這麼一嚇,吳克自爆身份”

李衛山趕到現場時,已經失去了吳克的蹤影。

“馬上給我撥,哪怕撥遍整個京城也要把這家夥找出來,我懷疑他就是李叢嘉的中間人藤慶。”

在李衛山的撒網下,上百個公安幹警對京市的一些公共場所進行搜查,由於人手不夠,李衛山還請求武警的一個支隊配合搜查。

陳叢嘉憤怒的拍著桌子,他沒想到吳克這麼沒用,如果警察掌握了證據的話,他陳叢嘉還能站在這裏了。

現在吳克的身份暴露了,陳叢嘉不得不為自己的出路考慮了。

吳克遲早會落入警察手中,吳克被抓之日,就是他陳叢嘉落網之時。他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這些年來,他走私的文物高達數十個億,這些罪行夠判他一個死刑了。

陳叢嘉打開辦公室的保險櫃。裏麵堆滿了錢,英傍、美元、人民幣”他把這些錢裝入一個黑色的皮箱,兩外拿出兩張存折。一張是瑞士銀行的,一張是香港彙豐銀行的,這兩張存折上的數額超過引乙元人

陳叢嘉把存在放進外套的暗層藏好,提著黑皮箱離開了公司。

晚上的時候,陳叢嘉分別給那些參股的紈絝子弟打了電話,陳叢嘉當初把這些紈絝子弟拉下水的目的,除了利用他們的關係打通一條渠道之外,就是為自己尋找一張護身符。

陳叢嘉利用金錢和女人,成功的把不少高幹的子弟拖下水。他知道。如果他出事了,這些紈絝子弟背後的勢力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除非他們願意搭上自己的兒子。

陳叢嘉確實是個手段高明的人,如果不是他讓出那些股份,恐怕他的個人財產已經超過舊個億了。

陳叢嘉不敢向他家人告別,因為他自己清楚。如果老頭子知道他走私文物的話,第一個送他進牢裏的肯定不會是別人,而是他老子。

陳叢嘉沒有直接在京甫乘坐飛機出國,他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從吳克被追捕,他就知道暗中有人跟著他。

陳叢嘉開車到上海,從上海乘坐火專到杭州,從杭州轉到武漢,從武漢轉到廣州”表麵上他是在出差,其實他是在找機會甩掉跟卑他的便衣。盡管跟蹤陳叢嘉的刑警換了幾班人馬。但還是被陳叢嘉察覺了。

廣州的一家賓館。

陳叢嘉開了間套房。

幾個便衣看見陳叢嘉進入之後。也在走廊緊緊的盯著,一直到傍晚,也沒見陳叢嘉從裏麵出來。

“糟!”一位中年刑警意識到問題。

幾位便衣吩咐酒店的服務員把門打開。可裏麵被反鎖了。

中年刑警一腳踢開,隻見裏麵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而窗口正開著,還吹著絲絲涼風。

“他一定是從這裏逃走了,我們去追,小劉,你給隊長打電話。”中年刑警看著綁在窗前的繩子,推測說道。

“什麼?讓人給跑了?你們是怎麼監視人的?”李衛山在電話中大發雷霆小劉還聽見玻璃碎的聲音。

陳叢嘉從賓館逃走之後,用公用電話聯係了接頭人。

不消片刻,一輛麵包車行駛而來,停在電話亭邊。

走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中年人和幾個青年人。

“陳少,船已經為你安排好了。”

“光頭呢?怎麼他不來見我?” 花襯衫中年人笑著說道:“大哥正在碼頭邊等你。”

陳叢嘉點了點頭,向麵包車走去。

突然,陳叢嘉推開花襯衫中年人。拔腿就向外跑。

花襯衫中年人沒想到陳叢嘉竟能識破他們的偽裝,對著其他幾個手下厲聲說道:“給我追,抓不到那小子,你們就不要回來。”

陳叢嘉在道上打滾多年,什麼樣的人物他沒見過。剛才那中年人雖然裝得很像一個混混,但那深入骨髓的上位者氣質是騙不了人的。光頭不可能有這樣的手下。

陳叢嘉正是憑著這份臨危不亂的機智,他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