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操,對於未婚男女而言,是極其重要的。守貞,無疑是貞潔的最好表現。若是被雨桐或是潘銀柳這樣的佳人奪去貞操,或許,林克心裏還會暗爽一下。可居然是被一個糟老頭......若是世間還有比這更讓林克難受的事,估計那就是再讓一個糟老頭子和林克共赴雲雨。
“原先我隨著這老東西進房間談論案情,結果突然,他就獸性大發,雙眼赤紅,喘著粗氣,點住我的穴道,使我動彈不得,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奪去我多年的貞操。我.....我...”林克話還沒說完,氣急攻心加上傷勢太重,已然暈了過去。
摟著林克的雨桐,聽到這話,杏眼圓睜,檀口張的大大的,似是聽到不得了的消息似得。
“老夫突然真氣絮亂,若不找個處男之身吸取龍陽之力,後果不堪設想,能被我寵幸算是他的福氣!”史老顯然是慢慢緩了過來,盤腿坐在地上說道。史老的一番話顯然也是印證了林克所說的無疑。
一行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林克與史老,心裏簡直是卷起了驚濤駭浪,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是,是大俠所言極是,能夠被大俠寵幸算是林公子的一大福分了。”縣令在一旁拍著馬屁。先前對林克的態度之好,完全是看在史老的份上,如今兩者鬧翻了,自是要站在史老這一邊,多年混跡官場的縣令顯然很清楚弱肉強食這一天地法則。
“給我找一個安靜的密室,再派一些人手保護我,我需要靜養幾天。若是辦好了,這個恩情,老夫定當謹記在心!”史老對著縣令說道。
“為百姓服務自是本人是為官宗旨,更何況是大俠您這樣舉世無雙的人,曹二狗,找間密室,讓大俠靜養,再把縣衙的衙役們統統調來,圍住密室,若是飛進一隻蒼蠅,那別怪我嚴刑處置。大俠,我這樣安排,您看妥當嗎?”縣令毫無剛才施令的威風,一臉諂媚的對史老說道。
史老點點頭,閉上眼睛也是不再言語。
縣令和曹二狗也是找來人手,抬著史老向一處密室走去。
林克躺在雨桐懷裏,臉色蒼白,胸口盡是吐出的血跡,氣若遊絲,仿佛隻剩下了半條命。雨桐無助的哭著,縣令對林克視而不見,而這林克傷勢這麼重,若是得不到醫治,那肯定必死無疑。想到這,雨桐哭的更加淒慘了,杜鵑啼血也不過如此。
還留在此地的潘銀柳也是看的心酸,不禁開口道:“雨桐妹妹,你也別太傷心了,先把林公子扶到客房歇息吧,等會我給他找個大夫,林公子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事的!”
雨桐抬起頭頭,感激道:“謝謝夫人,謝謝夫人。夫人如此恩情,小女無以為報,定當天天祈福誦經,保佑夫人平平安安!”
“小春,你過來幫雨桐姑娘扶林公子到客房養傷。小紅,你去街上的請個大夫回來。雨桐姑娘,我還有事要出城幾天,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對下人說。”潘銀柳輕握雨桐小手說道。
“隻求公子能夠傷愈,其他也別無他求。”雨桐深情脈脈的望著懷中的意中人癡癡說道。
“唉,真是個癡心女啊!”說罷,也是轉身離開了。
轉眼間已是一日之後。
縣衙後院的客房內,雨桐正在給躺在床上的林克喂著藥:“公子,張嘴,喝藥了,小心燙。”雨桐用勺子在碗裏舀了口藥,柔唇輕輕的吹了吹,送到林克嘴邊。
林克依舊是雙眼緊閉,嘴邊的勺子也送不到嘴裏。雨桐“啪”的,打了林克額頭一下:“公子,別鬧了,吃藥了!”
林克慢慢睜開眼睛,一撇嘴道:“我是個病人,都說了要用嘴巴喂藥的,這樣我會好的快一點的。”
前日,大夫來看過林克的病情後,也表示說林克隻是受了外力打擊,內髒受到衝擊,其他並無大礙,靜養一段時間後便會康複。雨桐也是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一心一意的伺候著林克。而林克在醒後,依舊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逞著口舌之快,挑逗著雨桐。
雨桐把勺子離得藥塞進林克嘴裏說道:“你可真是要感謝夫人,當時你昏迷不醒,我都慌了神,要不是夫人出手相助,真是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潘夫人嗎,不僅貌美,心地還很善良,有機會是要好好謝謝她呢,林克暗暗想道。
“公子,想什麼呢!”雨桐見林克發著呆,好奇的問道。
林克一把抓住雨桐的手,不住的撫摸道:“我在想,什麼時候吃了你比較好。”
“公子,你好壞啊!”雨桐想要掙脫林克的魔手,卻沒能成功,隻好任由好色之人揩油。
“對了,公子,你後麵該敷藥了,大夫說了,後麵已經開裂了,要定時敷藥才能痊愈。”雨桐羞紅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