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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1 / 3)

……

南柯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嗯,書上是這麼說的。”

參娃點點頭,表情難得的認真。

“好,我知道了。”

南柯仔細想了一會兒,其實知道了這件事對他的影響也不大,一直以來空間也隻能接受他自己而已,所以現在即使是參娃說了這件事以後,他也是既沒有多排斥,也沒有多欣喜。

南柯想清楚之後也就沒繼續在這件事情上費神了,好不容易進一次空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參娃告訴南柯空間裏正好有一批作物熟了,於是南柯就跟著參娃一起去收糧食。

二人先收拾了一畝地的紅薯和玉米,秧子和杆子都留在了地裏,這些如果沒有被收走,直接□□在土地上的話,是都會被土地吸收作為養料的。

因為之前收拾好的麥子還沒有脫粒,於是舊的又加上新的,南柯和參娃二人又直忙活了近三個小時才收拾出近七百斤麵粉出來。

即便是加上參娃,這效率也是很低了。

“哥哥,要不我弄出幾個傀儡出來幫忙吧?”

參娃飛了一圈,輪著小拳頭捶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雖然他隻是動了動翅膀和手指頭而已,可是飛來飛去的也很累啊,還有他舍不得浪費跟哥哥相處的時間,哥哥本來就已經很忙了,雖然隻要在一起他就很開心,可是他更想哥哥陪著自己。

南柯抬頭,問道:“傀儡?”

“嗯,我有在書上見過資料記載,大約知道該怎麼做,大不了就多試幾次唄。”

“哦,原來參娃現在有這麼曆害呀。”

南柯不僅僅是在鼓勵參娃,事實上自從他和自己結契以來,不但獲得了屬於自己的傳承,又加上後來空間升級之後出現的玉簡和書籍的幫助,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做南柯的老師了,是個小小百事通,沒事也就愛搗鼓點新鮮東西出來。

“當然啦,我是誰啊,哼~”

那上升的卷音,聽起來真是蘇蘇的。

參娃得了誇獎,眼睛亮亮的,說道:“怎麼樣,哥哥,要我做一些出來嗎?”

“不過現在還是不需要了,我又不要開糧店,不需要那麼多糧食。你如果忙不過來,就不需要種那麼多東西,夠用就可以了。”

一個人待在空間裏已經夠無聊的了,南柯還是不希望參娃太累了,傀儡哪是那麼好弄的。

“嗯,好吧~”

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其實參娃已經想好了,等哥哥一離開自己就開始動手,省得以後哥哥好不容易進來一次還要被這些事情絆住。

想好之後的參娃,有些得意,嗯,我真聰明!

“哥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南柯端起手上的盆子,說道:“剛舂的麥仁。”

“哦,好吃嗎?”

參娃飛過來,停到了盆子上,用小指頭捏起了一顆麥仁粒。

“嗯,走吧,我給你煮麥仁粥。”

“嗯!”

參娃聽了很開心,哥哥果然還是最愛自己的~

南柯和參娃在空間裏美美地包餐了一頓,空間裏種出的麥子煮出來味道很好,麥仁粥很香。

揮揮參娃,南柯再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算算時間,他竟在空間裏待了五個多小時。

南柯是從床上直接進入空間的,所以他一出來還是在床上。

房間裏很黑,沒開燈,樓下的聲音很熱鬧,似乎是大家在玩紙牌,南柯剛要起身就發現身邊有人,他被盯上了。

炙熱的目光,粗重的氣息,南柯沒有回頭,身體的第一反應就是曲肘向後頂,沒有撞到對方,胳膊肘卻被一隻溫熱的手抓住,南柯繼續橫劈手刀砍向後方,卻被控製住右臂按在了床上。

南柯隻覺得胳膊一痛,然後自己就被一個火熱而沉重的身軀壓在了床上,陷進了被子裏,剛才還被拎在手裏的麥仁也全部灑到了地板上,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嘩啦作響。

背後是軟軟的床墊,身體像是被一座大山壓製住,完全使不上力,南柯真是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要聽賀蘭山的話,把床鋪得這麼柔軟。

雙腿就像是被鐵鉗子夾住,動都動不了,右胳膊被死死地抓住壓在頭頂上,胸口一陣悶痛,重得就要喘不過氣來,南柯隻能用唯一幸存的左手扣上了黑暗中的下巴,冷冰冰地說道:

“秦少卿,你又發什麼瘋?!”

南柯從剛動手的時候就發現對方是秦少卿了,隻是一開始是收不住,沒想到最後秦少卿卻跟自己較上勁了。

秦少卿被南柯掐住了下巴,聽到問話也沒回答,隻是用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南柯。

南柯見秦少卿沒有放手,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秦少卿仍是沒有放手,反而是湊進了腦袋越靠越近,眼神冷厲而凶狠,就像是盯上了獵物的野獸。

隨著秦少卿上半身的慢慢欺近,南柯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肌肉起伏,撲麵而來的憤怒的氣息直逼南柯。

那氣息越來越重,南柯鼻翼癢癢的,覺得自己就要喘不氣來了。

“秦少卿,你到底要怎樣?你難道真想跟我動手?”

南柯此刻是真的怒了,這秦少卿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瘋還上癮了?

南柯可不想像上次那樣,於是他運轉周身元氣,調動氣流試探著攻擊秦少卿,卻發現那些攻擊跟上次一樣,全部都打了水漂,秦少卿身上就像是有一個漩渦,把南柯的那些攻擊全部都給吸收掉了。

勸住要出頭的參娃,南柯還在苦惱。

秦少卿這時候卻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貼著南柯的耳朵,冷冰冰地說道:“道歉。”

那濕熱的氣息衝向南柯的耳朵,有些癢,南柯避過頭,歪著腦袋斜睨著秦少卿,說道:“憑什麼。”

南柯覺得秦少卿有些反常,先是毫無理由地對自己動手,困住自己,然後又讓自己道什麼歉。

南柯掙紮,秦少卿卻輕而易舉地脫開了南柯的鉗製,將南柯的右手和左手一起困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