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是哪個?”
院子裏麵,突然傳來琴的聲音。
楊若晴和萍兒兩個同時回過神來,楊若晴繞到這邊成人高的泥土坯院牆外麵,剛好看到琴在院子裏喂雞。
“琴,是我和萍兒,我陪萍兒過來給孩子們送草莓呢!”楊若晴笑著道。
琴趕緊過來開了門,迎接兩人進去。
寒暄了幾句,又跟萍兒這道了謝,琴把草莓交給家裏的大丫頭,讓她帶著二丫頭去灶房洗草莓吃去了。
她自己則給楊若晴和萍兒倒了茶,又去拿瓜子花生來招呼她們兩個。
“你這挺著個大肚子,就別走來走去啦,快坐下來歇下,我們又不是外人。”楊若晴微笑著道。
琴笑著坐了下來,一手撐著後腰,坐在那裏輕輕的喘著氣。
楊若晴打量著琴的肚子,有些驚訝。
“琴啊,如果我沒記錯,你這應該是五個月份了吧?”她問。
琴微笑著點點頭,“剛剛五個月呢。”
楊若晴道:“五個月才剛顯懷,可你這肚子,就跟六七個月似的……”
邊上,萍兒捂著嘴偷笑。
“笑啥?”楊若晴詫異的問。
萍兒止住笑,道:“你還不曉得吧?琴懷的是雙胞胎呢!”
“啥?啥時候查出來的呀?”楊若晴更加的驚訝。
琴攬過話茬,道:“就在你去建鄴的這一個月裏,我有一回蹲著起身太快了,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你大磨哥就請了福伯過來給我把脈,福伯一把脈,嚇到了,”
“你這肚子裏咋裝了兩個娃呀?之前也給你把過脈,沒異樣啊,這是啥情況?”
琴著當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
楊若晴也可以腦補出當時眾饒反應,肯定一個比一個震驚。
“福伯,為了穩妥起見,讓我們再去鎮上的大醫館複查一下,也好放心。”
“我和大磨就去了,怡和春的大夫也是雙生子。”
聽完琴的話,楊若晴的目光整個都亮了起來。
她起身來到琴跟前,俯下身去輕輕撫摸著琴的肚子,“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我大磨哥是不是樂壞了?”
琴紅著臉,點點頭,“樂得也跟個孩子似的。”
楊若晴道:“對了,我大磨哥呢?我這回來都好幾了也沒見他,隻從我大堂哥那裏得知大磨哥把學堂看門的差事給辭掉了。”
“他人呢?這會子在做啥?”
琴道:“他死纏爛打,進了采藥隊了,不過這幾也跟長根叔和大牛叔他們那告假,回了一趟四山坳,”
“那邊捎信來,他大哥的墳頭被雨水衝刷得快要塌陷了,他喊上磨,兄弟兩個一道兒回老家去淋墳去了,估計這幾也該回來了。”琴道。
“哦,怪不得我沒見到他。”楊若晴恍然道。
大磨年前琴剛查出懷孕的事情時,就跟她這過這事兒。
當時大磨和琴兩口子的意見不統一,琴是想要大磨就留在學堂。
賺的少一些,可是卻能顧家。
采藥隊賺的錢更多,但采藥隊起早貪黑,很難顧家。
但現在,兩口子意見統一了,主要原因是因為懷了雙胞胎,在計劃外又多處一張嘴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