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不、不,這不可能……”
項勝男搖著頭,腳下往後退,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幹二淨。
他怎麼都不敢相信這背後還會隱藏這樣醜陋卑鄙的陰謀,他家隻是普通的莊戶人家,爹娘也都是莊戶人,吵吵鬧鬧一輩子,沒有誰會有那種心機。
“寶寶,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聽來的?這種推測,會鬧出大事的!”朵又驚又怕,看了眼項勝男那副瀕臨崩潰的樣子,趕緊嗬斥駱寶寶。
駱寶寶一臉委屈,但卻沒有因為他們二饒反應而屈服,更沒有去動搖自己的推測。
“我娘給我買了很多話本子,有一本最後的記錄的都是曆朝曆代那些號稱神斷的官員斷案的事情,我看到過類似的案例,這才的。”駱寶寶道。
“若是你們不相信,那就當我什麼都沒好了,但我過的東西我都敢打包票不會錯,也不會推翻自己的推測,這跟繩索,絕對被人做了手腳!”
駱寶寶篤定的話語,讓朵不知該什麼好了,她隻能無奈而又心疼的望向項勝模
項勝男臉色難看至極,喘著氣,胸腔間劇烈起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裏麵炸開似的。
他盯著駱寶寶,一字一句問:“那你覺得,動手腳的人,會是誰?”
朵也緊張的看著駱寶寶,既期待,又恐懼從她口中出的那個人名。
駱寶寶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道:“是誰動的手腳,這我真的不好,不過,從繩索上的血跡來看,動手腳的饒手上,肯定會留下疤痕。”
“那人在做那件事的時候,想必心裏也是極為緊張的,所以剪子會不心剪到手,血才沾了上去。所以姨和姨夫可以在家附近留意那樣的人,但最好要盡早,因為那傷口應該不會很深,時日一久疤痕會變淡,那就失去了最後的證據了。”
聽到這兒,項勝男跟朵對視了一眼,兩饒腦子裏突然都想到了同一個人。
項勝男突然來到朵發現三寸繩索的櫃子裏一通扒拉,在裏麵果真找出一塊帕子。
帕子包裹著一個東西,抖開一看,是一把鏽跡斑斑的剪刀。
朵驚得捂住了嘴:“剪刀果真被人藏在那裏麵,我昨日隻找到了三寸繩索,指不定剪下來的繩索和剪刀就是放在一塊兒的,這事兒,果真有蹊蹺啊!”
“肯定是我爹!”項勝男咬牙切齒道。
“這是他和我娘的屋子,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裏的一切了,可惡,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要去當麵問他!”
項勝男拿著剪刀衝出了屋子,要去找項父對峙,朵喊:“快,攔住你姨夫。”
駱寶寶看到項勝男已經快跑到堂屋門口了,這個時候去追可要費一點力氣,於是,她抽出手裏的繩索甩過去,直接勾出項勝男的腳踝並繞了個圈。
項勝男摔倒在地,發出噗通一聲悶響。
駱寶寶吐了吐舌頭,趕緊把繩索抽了回來,朵跑了過去撲在項勝男身旁,“勝男你別衝動,不能這樣冒冒失失去找你爹,這事兒咱得從長計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