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馳道的修建是大齊皇帝的心頭大事,我們可能用得上嗎?”秦漢卿緊蹙著眉頭道。
費星緯笑著道:“要不大齊皇帝貪心呢,和漢國打仗的同時,還不願意放鬆國內的發展,一邊打仗,一邊大力興貿,馳道修建之後,隻要能夠在轉運司拿到憑證,就能使用馳道運輸貨物。”
“而我認識的這個日出國人,恰好手裏有馳道使用憑證。”
秦漢卿眼神中透著驚喜,道:“快快引見!”
“他現在不在方陽,還在遠方,平時都是書信來往,若是皇上有差遣,可派幾名斥候引到方陽來,這是此饒住址。”費星緯掏出一張紙條,臉色有些為難的道。
“為何費軍都麵露難色?”秦漢卿接過了紙條,派出了合紮軍去接應。
“此舉之後,漢國暗諜在大齊最後蟄伏的力量,都被消耗一空了。”費星緯不無遺憾的道。
在費星緯看來,眼下和大齊的征戰,情報很重要,若是沒有情報,那漢人再無有可能和大齊較量的資本。
而且,眼下漢國的國策,乃是師齊長技以製齊。
失去了漢國暗諜,還怎麼師齊?
而且齊軍的軍備年年換裝,沒有了漢國暗諜,指不定什麼大家夥出來,漢人卻完全不知情,會讓局勢更加糟糕。
在費星緯看來,這條計策,並不是很完美,但是足夠吸引大齊皇帝的眼球,進而給漢人爭取到丁點的時間。
飲鴆止渴。
但是秦漢卿依舊驚喜連連,眼下能夠爭取到一的時間,就是一!
秦漢卿搖頭道:“我知道費軍都在擔心什麼,其實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不妨告訴你,漢人已經放棄了漢國暗諜在大齊境內的活動,著重放在了通河附近了。所以些許損失罷了。”
那些蟄伏起來的力量,終歸是蟄伏了起來。若是漢國國事軍事沒有起色,完全沒有啟用的可能。
這些蟄伏的力量,更合適的法就是棄卒,能夠讓他們發揮出最後的力量,也算是壓榨了最後一點力量。
漢國暗諜的建立,是當初秦漢卿看到隱衛的製度,仿製建立的,畢竟隻是仿製的,沒有得心應手的人,肯定不如隱衛了。
費星緯繼續道:“緩兵之計之後,就是渡河了,眼下隻有度過通河,才能回到通河之北。”
“大齊軍隊雖然過了數年的長足發展,但是依舊以步兵為主,騎兵甚少。隻要過了河,漢兵想去哪裏自然是皇上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應該如何渡河?”秦漢卿愣愣的問道。
通河要是有法子過,還用在這裏討論嗎?
主要還是船的問題,水勢濤濤難道指望漢人遊過去嗎?
“大齊的商賈逐利甚是貪婪,做買賣都做到了漢饒頭上,為了掙錢,連命都可以搭上。大齊商賈在漢國收的最多的是羊毛。”費星緯忽然道了羊毛的事情之上。
秦漢卿起這個就是一陣頭疼,齊人哪裏是不要命,分明是來害漢國才對。
為何秦漢卿完全沒有想過固守方陽?方陽城地勢險要,依山傍水,多麼好的地利,他為什麼不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