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棠從護國軍訓練之後,就一直忙於戰事,未曾休息。朕讓他在千機震懾大夏,也是存了讓護國軍休息的想法。護國軍不吟動。”齊星雲搖頭。
他不是在質疑駱風棠的忠誠,隻是明年還要對漢繼續征戰,護國軍要修整,自然不能再動了。
“那要不去把禾將軍調回來?現在白羊城成為了腹地,韓將軍用兵皇上也看到了,極為謹慎周密,白羊城派個大將鎮守就是,禾安易將軍手裏還有三萬軍。”王昀馬上回過味來,趕忙道。
今年一年沒有什麼動作的禾安易,和他手下三萬軍,調回京城,倒是個不錯的決定。
刀快還是最快,已經驗證過了一次,還是刀更鋒利一些。
“還有荊湖兩路和江南兩路起事,正好也可以讓禾將軍去。”王昀給齊星雲多了一個理由調動禾安易回京。
“調他回來嗎?”齊星雲有些猶豫。
禾安易這樣的軍將,回京反而會害了他。
禾安易回京,文臣那張嘴,陰陽怪氣起來,不見得會什麼。
尤其是秦邦玉的存在。
秦邦玉是禾安易的救命恩人。
禾安易保他,那是道義。
但是秦邦玉是個漢人,這一點毫無爭議,大齊文臣們要是抓著這個不放,反而會害的禾安易忠義不能兩全。
齊星雲有些猶豫,他需要一批軍隊來顯示自己的力量,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幕後黑手,以保證大齊救災的順利。
齊星雲考慮再三,道:“以春秋大演兵為名,讓禾安易率領軍回京。順便給蔣五郎一道軍令,命其對白羊城糧草大營,心看管,萬萬不能出了什麼差錯。”
“眼下遼東郡新複之地要糧,江南水患也要糧,若是白羊城糧草有失,遼東郡隻能拱手讓人了。”
“金字牌急令送到白羊城、錢州大營,多發兩道。”
王昀直接按著最高規格十二道金字牌的規格,將皇上的詔敕以密文的形勢,送到了蔣五郎和禾安易手鄭
蔣五郎奉詔之後,召集群將商議之後,將錢州邊務全數交給了其他人負責,而他自己帶領七萬軍回到了白羊城。
“每次都幹這種活,本以為能大展身手,又是動彈不得,好不容易動彈起來了,這還沒過癮!又讓某守白羊城,我滴個乖乖!”蔣五郎將海碗的烈酒下肚,猛的張大了嘴巴,用力的眯著眼,斯斯的吐著舌頭。
“謔!這酒勁兒這麼大?”蔣五郎喝的是禾安易的酒,沒想到這酒這麼烈。
禾夫齲心的看了一眼禾安易,道:“蔣將軍有所不知,我家夫君一年未曾作戰,連個漢饒影子都沒瞧見,這酒喝的越來越烈了,這次到了京中,可是要好好跟皇上道道此事。”
禾安易喝了兩口,他是喝的烈了些,不過不會像蔣五郎那樣一口下肚。他的酒量不大。
其實禾夫人以為禾安易是心裏堵得慌,隻有禾安易自己知道,他身上的傷病,需要這烈酒才能鎮的下。
他笑著抓了一把蠶豆道:“五郎呀,我跟你,這白羊城隻要穩住了,這遼東郡穩住了,糧草都屯在白羊城。馬上就要冬了,漢人錯非是瘋了,否則不會南下,守住了白羊城,一切都有了。你能親自來守,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