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菜僅是成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但每年秋冬季節一旦推出,在那些老主顧和大客戶中間卻尤為推崇,尤其是那些夫人小姐們更是喜歡,來酒樓必點菜之一。
“娘,這你就是外行了,蟲草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咱這邊山裏都沒有!”
“晴兒手裏的蟲草還是從雲貴那邊花重金收羅過來的呢,能給梅兒勻一些,真的很不錯!”
楊華洲簡單的解釋了一通後,譚氏他們都明白了這個蟲草,並非他們理解的蟲子和草。
“這種蟲草既是蟲子又是草,反正很神奇就對啦,跟你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楊華洲擺擺手又道,因為他自個也是聽酒樓裏精通藥膳那一塊的大師傅說的。
到手的都是一截一截從草似的東西,可他們說活著的時候是會蠕動的蟲子,神奇呀!
“晴兒,快讓咱瞧瞧。”
楊華忠的獵奇心被勾起,於是,楊若晴便當眾打開了包裹。
裏麵大概三兩左右的樣子,黑褐色,咋一眼看去就跟幾簇細細的枯枝似的。
“這玩意兒瞧著,好像還真能瞅出點蟲子的樣子來呢,真稀罕。”楊華忠捏了一根在手裏翻來覆去的打量。
譚氏也在打量。
活了大半輩子了都沒見過的稀罕東西,梅兒吃了,能管用吧?
“晴兒,這冬草夏草咋賣的啊?”楊華忠突然又問。
關於這個問題嘛……楊若晴不太好回答。
正宗地道的蟲草走藥材商會那邊收購過來,明碼標價會讓老爹老娘受不住。
可她有她的門路,收購的價錢其實砍掉了一半。
但在酒樓做賬那塊,她依舊是照著行價來寫的。
於是,楊華洲跟楊華忠那比劃了幾跟手指頭:“三哥,大概是這個價。”
“啊?”
楊華忠的臉色變了變。
瞬間,拿在手裏的不起眼的這根小草,頓時就沉甸甸了。
譚氏的心跳也猛地快了幾拍。
小心翼翼的把手裏的蟲草放回去,這麼貴的東西,又稀罕,梅兒吃了肯定管用!
“胖丫不錯,舍得拿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姑補身子,沒枉我和你姑姑疼你一場。”
譚氏這話,把楊若晴逗笑了。
楊華忠他們也是表情各異。
合著晴兒是老太太和梅兒疼著長大的呢?
晴兒從小到大連老太太一隻雞蛋都沒吃過哦。
至於梅兒,雖是姑侄,可兩人年紀就差了三歲,出嫁之前的梅兒一點兒都不懂事,咋疼侄女?不欺負就不錯了!
但楊華忠他們是不會在譚氏的話語裏挑刺和辯解,他們依次把各自手裏的蟲草放回去,生怕弄丟了一丁點兒。
這時,譚氏看了眼孫氏的兩隻籃子,輕咳了聲。
“那啥,先前老五不是說酒樓裏那些婦人們都時興用老母雞湯煲蟲草嘛?咱這蟲草有了,就差老母雞了……”
大家夥兒得眼珠骨碌碌轉。
老太太這在乎楊華梅都在乎到骨子裏去了,送禮送全套,有娘疼的孩子真是好啊!
“後院有雞,我這就去抓一隻來……”